渝都城,细雨绵绵。
小雨在刷洗着这一座城池的大街小巷,屋檐上滴滴答答落下来的雨水声音,响切在这座城池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西凉会动,不是早晚的事情吗?”牧景倒是对凉州来的密奏,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的蒙蒙的雨水。
下雨天,不太喜欢。
不过这种朦胧胧的景色,也算是一种比较特别的美,有点欣赏价值。
“情理之中,但是也算是意料之外!”
戏志才站在牧景身后,回应他:“关键不是他们会动,而是他们为什么会动,恐怕未必是他们自己想要动啊!”
“你的意思无非就是中原有些诸侯,看不得某家嚣张,所以准备招降西凉,给我下绊子是吗?”
牧景笑了笑,把手伸出了走廊外面,任由细雨落在手心上,一滴水,一滴水,仿佛都流过的手心,然后落在地面上。
”没有人愿意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吃掉西羌部落的,一旦我们坐拥西羌,西面他们就没有任何机会了!”戏志才分析:“而且他们应该也会害怕,我们从西羌调兵,西羌将士,勇猛善战,虽然缺少阵列训练,战阵能力和军械能力都不足,才会被世世代代被压在了西海之地,然而一旦我们调动的西羌兵马,那就不一样了,牧军的军械,号称天下第一,绝不虚妄,牧军的战阵训练,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一旦我们用了西羌兵马,将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他们仅仅只是忌讳这些?”
牧景眯眼,嘴角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然不止!”
戏志才说道:“一旦我们吃掉西羌,西凉肯定保不住,西凉是关中的侧翼,现在关中京兆之地已经被我们拿下了,要是连西凉也被我们吞掉,关中他们保不住,甚至并州他们都没有机会继续坐镇,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威胁,所以不管如何,他们都不敢坐看风云,肯定会出手!”
“怎么出手?“
牧景问。
“能供他们走了路,本来就不多,西羌战场,他们如果想要插手,根本来不及,而且他们的兵力也调不过去,所以他们只能说降西凉军!”
戏志才继续分析:“我猜想,这时候中原各路诸侯,甚至包括江东,都在派人说降张绣和马腾!”
“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说降他们?”牧景按照戏志才的思路,一路问下去。
“难说!”
这一点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