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力不足,他们不敢南下的,防守有余,攻坚不够,除非倾巢南下,但是我想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败了一战,但是基本的思维判断,他还是有的。
“传令下去,各部休整,坚守竞陵便可,其余的不用管了!”
文聘说道。
“诺!”
两个副将领命,转身离去。
文聘咬咬牙,摊开了笔墨,然后写了一份军报,火漆密封之后,递给亲兵,让他八百里加急,必须尽快送回西陵去。
这一战,他败了。
自然就要承受刘表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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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半后。
傍晚,
江夏,西陵。
“不可能!”刘表手里面,拿着军报,瞳孔瞪大的如铜铃,神色充满不可置信的光芒。
“文将军的亲笔信函,主公,恐怕这事情是真的!”
蒯良站在旁边,神色也有一抹阴沉。
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牧军的残兵,本以为不足为患,却好像被逼疯的野狗,狠狠的跃起,把荆州军咬了一口狠的。
这一战的胜负其实不重要。
牧军兵力摆在那里,翻不起巨浪。
只要江东军和荆州军没有内讧,收拾他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是这一战的意义巨大。
胜败之间,就是士气所差,
牧军跌落谷底的士气,将会重新跃起,以牧军的战斗力来说,当他们士气恢复之后,他们将会如同一块狗皮膏药,不难收拾,但是很难甩掉。
这就将会影响整个荆州的战局。
要知道,刘表可是冒着失去民心的代价,放弃了整个江夏,才换来和江东军同盟的关系,让江东军坐在了他这一艘战船上。
如果单单只是防御,那就吃亏了。
他要的是进攻。
最少要把襄阳,甚至南阳,都拿回来,这样荆州才有几分希望,不然被这样继续蚕食下去,荆州即使撑住了这一战,也未必能撑得过下一次的战役。
“文仲业,汝让某太失望了,堂堂一个荆州上将,手握将近三万精锐,却被牧军区区七千兵马给击败了,敌军主将还是一个少年主将,无能,太无能了,汝实在是该死!”
刘表狂怒。
如果文聘在这里,他杀了文聘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