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和牧军交手,也不是一两次了。
对于牧军,他绝对不敢小看。
“诺!”
斥候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文聘率领的主力,继续北上,行军一日,至竞陵县城。
站稳竞陵县城的脚步,文聘才安稳了一下心情,毕竟在牧军面前,他并没有别人看的这般冷静,他北上也是为了一雪前耻不是为了一败再败。
所以这一战,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绝不给牧军任何的机会。
文聘驻扎竞陵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向长坂坡发兵,而是的先把斥候,把周围的情况,都摸清楚之后,他在做决定,他很清楚,现在的他任性不起来。
又过了一日。
文聘麾下斥候,不断的出击,已经把方向,向着长坂坡和当阳摸进去,消息一个个汇聚在了文聘的案前。
“牧军已经渡河过来了?”
文聘倒是略显意外。
“是!”
一个斥候站在文聘面前,拱手禀报,道:“目前渡河的牧军将士,并没有太多,应该七八千兵力而已,他们渡河之后,并没有在东岸建立防御线,也没有修筑工事!”
“那他们在坐什么?”
“他们在休整!”
“休整,那也正常,荆州城之战,牧军大败,折损无数,想必麾下将士,能战之卒,恐怕也没有多少了?”
“将军,我们要出击吗?”一个文吏谋士询问文聘。
“先试探一下,得防止他们的陷阱!”
文聘道:“牧军上下将领,都是奸诈多段的,我们不能不防着,这是他们的一个圈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文聘就因为吃过亏,所以他变得更加的冷静,哪怕他感觉能轻而易举的就破开牧军的防御线,也不敢贸贸然的就进军,毕竟牧景给他的印象,就是阴险狡诈的。
“难道我们北上,就要这样和他们对持?”
一个荆州军斥候不甘心的说道。
“稍安勿躁!”
文聘压压手,道:“现在我们还没有试探出他们的兵力,所以做事情谨慎一点,是必须的,可谨慎不代表不打,打我们还是要打了,而且必须要猛打一战!”
试探性的战役,他就以快打快,先试探一下牧军战斗力和兵力如何。
“何人领兵?”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