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杀意惊鸿。
“管帅,难道为了这些黄巾百姓,你不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吗!”程昱并没有失望,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来劝降了,这个管亥有几分韧性,倒是让他颇为刮目相看:“当今天下,乱局纷争,人人自危,大战一起,必殃及无数,届时汝等当如何自立,吾主坐拥徐州,手握兖豫两州江山,百姓数百万,带甲数十万,而且向来重视人才,曾向天下发出求贤令,不拘一格降人才,不论出身,不论名声,如此之主,难不成还不得汝之投吗?”
“呵呵!”
管亥冷笑:“某读书少,但是你也别骗我,求贤令乃是昔日我黄巾渠帅,位列朝廷相国的牧山所发,求天下贤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曹孟德不过只是是拾前人之恩惠罢了!”
“不管如何,代表吾主之态度,管帅,你能镇得住一时,你区区百余骑还能镇得住这上万的黄巾百姓吗,一旦你在青州受挫被困,那你准备让这些百姓,拿什么生活下来了!”
程昱语气深长的说道。
“我需要考虑一下!”管亥有些动摇了。
“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主公不会强迫你,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因为吾主一旦对青州动兵,日后南面殃及鱼池,非友既敌!”程昱后面一句话加重了不少语气,这就是威胁,恩威并济,这手段,他倒是用了炉火纯青了。
“在下先告辞了!”
程昱不等管亥的反应,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渠帅,他也太嚣张了,我去斩了他!”
一个黄巾青年怒发冲冠。
“由他去!”管亥摇摇头。
“渠帅?”
好些黄巾将领都有些不忿。
“你们先下去,这事情我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是!”
管亥在黄巾众将之中,威望很深,一开口众将虽有些不忿,但是也很安静的听话了。
当一众将领离去之后,管亥才仿佛对着虚无的空气,在低沉的说道:“你都听到了,已经开始逼宫了,我,挡不住多久时间!”
“没有人让你拒绝,关键是你怎么想!”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从一个屏风后面走出来,他和管亥仿佛很熟悉,说话也很随便,道:“你现在可是青州黄巾的渠帅了!”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青州黄巾的渠帅!”
管亥苦笑:“昔日养伤好了之后,本想南下寻圣女踪迹,可为还卜己的恩情,我得替他练兵,操练出一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