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的岁末在荆州渡过,去年倒是能安稳一些时日,一家团团圆圆的过日子,但是今年又跑来南疆这里,牧景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劳碌命啊。
在这种日子里面,他特别的想念家里面的两个娇妻,如果可以,谁不想温香软玉做炕头,跑来这地方吃西北风,可作为主公,他却只能以身作则。
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肯定和欣慰的,今年的明侯府,战绩还算是彪悍的,一战压西羌,一战平南中,前后两战,打出了益州赫赫之威,也彻底了奠定了明侯府统治益州的绝对权威。
经此一战,最少益州内部对明侯府的不信任和怀疑,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庞羲,张任,高定,邓贤,冷苞,这些西川降将,不说彻底归心,最少也对牧军有了一定的认可,因为这一战,牧军打出了益州昔日没有的威风。
如果说之前,张任或许还有一点点的不甘心,但是现在,张任最少不会认为,自己还有能力颠覆明侯府的统治了。
他最后的一点念想,湮灭在了牧军征服了蛮军的一战之中。
初平六年的岁末,牧景是在滇池过了,为了解压将士们思故乡的心情,他在军中举行了很多很多的活动,尽可能的放松了将士们远征在外的心情。
大战至此,虽已经征伐结束,可也不能立刻撤兵。
最少要等到年后,彻底的安稳了南中之后,才有可能撤兵返回江州城去。
十万将士,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年,多少有些心情郁闷的。
这个落后的时代,别说是兴军打仗的将士们,就算是皇宫贵族,世家门阀,其实也没有多少娱乐的项目。
但是牧景就有啊。
他先是在军中举行了蹴鞠的比赛,蹴鞠是古今历史上比较古老的一项娱乐项目,也是比较开放性的一种竞技娱乐,同时也是将士们最喜欢的一种竞技。
这种竞技,能当成是一种军中演习对抗,决出胜负,也能倾洒多余的荷尔蒙,挥霍将士们多余的汗水。
一群才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杀坯,一个处理不好,甚至会衍生出很多的暴徒,经历过生死的人,总是不畏惧生死,打仗的时候没太多时间想这些东西,一旦松弛下来,难免有些多余的想法。
只有让他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才能让他们安定下来了。
牧景想了很多很多的办法,纾解这些将士的压力,不仅仅是竞技活动,他还安排的政治教官,在军中开展一种名为情绪减压的心理辅导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