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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兵力八千,也未必敢和战虎营面对面来一场较量。
自己的勇士,应该是更加强大的,但是作战起来了,却发现牧军的强大,他想不出理由,只好用最笨的办法,模仿,学习,模仿他们,从而学习其中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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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大战落幕。
这一战很惨烈,雍通伤亡惨重,一万五千余的兵马,仅存不足三分之二,约莫还一万余的残兵,退出北城墙,龟缩回城里面去,在城里面的街口巷子,设立防线。
而五溪蛮军也伤亡不少。
阵亡的将士,超过一千五百勇士,这已经是堪比当初在滇池城战役的时候的真实阵亡数据了。
所以攻下北城墙之后,基本上是无力再战了。
夜色覆盖,他们正在打扫战场。
“我们受伤的勇士,安排的怎么样?”沙摩柯一步一血印,走在城墙上,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低沉的询问。
“牧军安排了一些医者,逐渐了一个医护营,现在受伤的勇士,正在接受治疗!”
一个五溪蛮部落的老人,看着沙摩柯长大,看着沙摩柯一统五溪蛮,他已经有将近六十岁了,叫相洛,是沙摩柯最信任的人,他看着沙摩柯,低沉的问:“王,滇池一战,柴榆一战,我们折损了太多的勇士,我们这样为汉人而战,值得吗!”
“值得!”
沙摩柯回答他:“我说过了,我不是为谁而战,从头到尾,我都是在我我们五溪蛮部落的未来而战,汉人有押宝的习俗,我们既然已经把宝压在了明侯府身上,就要相信明侯府,有付出,自然会有收获!”
“希望你是对的!”
“我一定是对的!”沙摩柯自信的说道:“我,绝不容许,五溪蛮的部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躲在深山野林里面,吃树皮,喝干水,哪怕让我战死,我也要为五溪蛮部落,谋取一个未来!”
这是一个有魄力的首领。
即使历史没有牧景的出现,他一样会投宝汉人,历史上,他投宝了刘备,这个选择没错,只是历经百年的三国乱战,让五溪蛮部落耗的太过于沉重,即使他自己也战死,最后五溪蛮并没有能走出不一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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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
一座府邸里面,一盏盏油灯点燃,灯光璀璨,如同白昼。
“我不行了!”
雍已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