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
牧景道:“目前我肯定无法动身,甚至往后几个月时间,我都得在江州坐镇,稳住益州,一直等到广汉战役平息之后,才可能南下,但是南面,不能没有人坐镇,你和黄忠,立刻动身,南下建立指挥部,调和各部将士进军,全力推进,时至如今,已不必忌惮了,该战必战!”
他想了想,又说道:“暴熊军目前必须盯着荆州和肩负增援广汉的任务,暂时不调动,景平第一军,景平水师,战虎营,五溪蛮族,景平第三军,东州军,全部由你们指挥部调配,指挥权集合起来了,这样会省事很多!”
“可这样你这个主公也很危险!”
戏志才的眼神有些挑衅,说道:“要是我和黄汉升生出异心,调转枪头,倒打一耙,你可就完蛋了!”
自古以来,兵权就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
任由再信任的人,也不敢把兵权集中托付。
牧景这可是冒险做出的决定。
“你们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就来!”
牧景斜睨了他一眼:“就你们那三两下,别说儿郎们会不会随你们反我,就算是,我也无惧,我是谁,我乃明侯牧景,南征北战,所向披靡……“
“得!”
戏志才用手指挖一挖耳蜗,道:“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自恋这个词,他是跟牧景学的。
“滚!”
牧景有些不爽,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吹捧一下自己,戏志才这厮这么这么不上路呢。
戏志才耸耸肩,笑了笑。
即使他口里面不说什么,但是这一份信任,他在心中永远的铭记,能以兵权而托付,必以生命之托,士为知己者死,牧景予他的信任,足以让他为明侯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