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严谨,我们的人,刚进去就暴露了,这就演变成刺杀了!”
“没有刺杀,他怎么受伤了!”
“他根本没有受伤,只是他故意传出来的,他这是故意把事情闹大!”黄权叹了一口气:“明侯不过弱冠之念,却反应敏捷,手段过人,并非一个简单的武夫,此獠日后当谨防啊!”
“盛名之下无虚士,明侯年幼上了战场,又曾经能在朝廷打滚,你万万不可当成一个普通少年郎对之!”
“吃一亏长一智!”黄权点头,他对牧景的忌惮,越发凝重。
“你刚才说试探他,是因为主公要登基的事情吗?”徐逸突然道:“之前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流言蜚语,是用来抹黑主公的,但是最近我发现,州牧府好像已经暗中筹备此事!”
“此事恐怕已非流言蜚语!”
黄权说道:“我们也面临抉择,天下终究是大汉的天下,长安朝廷虽有瑕疵,但是初平帝终究是先帝之弟,灵帝之子,当今天下,最为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人,主公若是割据地方自立,并无什么,顶多一方诸侯,可主公若是堂而皇之的登基为帝,于天下人而言,乃是叛逆也!”
“你可劝过主公?”
徐逸眸光闪烁一抹疑惑的光芒:“大势当前,主公难道看不到吗?”
现在的大势,根本不是称帝之时。
即使有这样的心。
刘焉也应该放一放,等到天下更乱的时候,或许长安朝廷崩溃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机会。
“岂能没有!”黄权苦涩的笑了笑:“只是主公已经心切,迫在眉睫,去岁已经营造好了车舆,就等着这一日,如今征战荆州,大获全胜,拓地千里,声势攀升,他也越发的倨傲,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了,也听不进去我们的谏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