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幽州要乱几年了吧!”戏志才轻声的道。
“未必!”
牧景摇摇头,道:“刘备的手段不简单,他过于注重名声,反而落的下乘,但是这样不是没有好处,最少他奉承了刘和,就能保证幽州明面上的平静,外面再有人压一压,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能兵不刃血夺幽州!”
“我怎么感觉你特别注重此人?”戏志才眯眼:“天下英豪无数,他也不过只是局限一愚而已,有何值得如此注重!”
“乱世之争,谁都有机会成为那一方霸主,正所谓时也,命也,能力七分,三分也要靠运气,谁能脱颖而出,尚且不知!”牧景轻声的道:“任何割据一方的霸主,我们都要有百分之二百的慎重,无论是如何看重,都不为之过!”
他想了想,说道:“而且这个刘玄德在我心中,恐怕是能与董卓曹操之辈相提并论,小看他一眼,日后都有可能被他反噬一口!”
“你这态度是对的!”戏志才必须承认牧景对天下诸侯的那种戒备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态度上必须要尊重对手,任何轻蔑之意,都会是轻敌。
“不过幽州,这些年我们也不必过于理会!”牧景想了想,说道:“他刘玄德就算有天纵之才,想要抚平幽州,全面接受刘虞的人马,必须要一段时间,而且无论是苟延残喘的公孙度,还是日益强大的袁绍,都不会看着幽州轻而易举的成为他刘玄德的地盘!”
“辽东甚远,我更加在意的是冀州!”
戏志才抬头,目光看着岳述:“冀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自从去岁十月,袁绍兵出河内之后,冀州袁军就没有多少动静,他们的注意力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北方幽州,一个是青州,青州虽被他们拿下了,但是尚有动乱,袁绍把自己的大儿子袁谭,以青州牧的身份派遣去了青州!”
岳述回答。
“袁绍兵出河内?”牧景皱眉:“这消息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景武司得了消息,已经第一时间承上去了!”
岳述回答。
“从去岁八九月开始,我们就处于益州军的困笼之中,传递消息的渠道都是绝密的,非最紧要最关键的消息,一般不会呈上来,只会送回汉中,交给胡昭!”
戏志才轻声的道。
牧景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这处处消息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好受也要受着!”
戏志才沉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