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但是有些事情却还在筹备之中。
“我已经把公文递给了牧景!”
董扶微笑的道。
“他会去做吗?”刘焉眯眼:“这可是需要背负天下骂名的事情!”
“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董扶沉声的道:“他不做,就是对主公有异心,可除之!”
“还真是有些为难他了!”
刘焉淡然的说道。
“主公,除了他之外,我们还需要一个儒道大贤,亲自上书,列数天子之罪,然后奏请苍天,为主公在天下人面前奏请一个名分!”
“此人可有人选?”刘焉问
“益州有大儒并不少,但是愿行此事之人,寥寥无几!”董扶苦笑:“读书有成之儒,皆有风骨,非压迫可驱使之,此事还得小心筹谋!”
“哼!”
刘焉冷哼:“他们就是看不得某一个旁系宗室,继承刘汉江山!”
……………………
下午。
迎着夕阳的光芒,牧景回到了牧府。
“第一天点卯,这么早就回来了!”戏志才目前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所以推了几次刘焉的征辟,目前还在明侯府之中以养病的名义,为牧景出谋划策。
“我还以为他刘焉真的想要用我,倒是没想到,他把我推上的一个水深火热的位置上!”
牧景走进书房之中,跪坐下来,喝了一盏茶,才把手中的一些从长史府衙带回来的公文,递给了戏志才:“自己看!”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了,三月三,距离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如此紧迫,他就不怕出乱子,而且他居然想要你为他去筹谋这个的登基仪式?”
戏志才看了一下,脸上有些诧异。
半响之后,才苦笑的道:“这步棋他走的可真是好啊!”
“让我们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他的棋能下的不好吗!”牧景叹声:“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不足以承载所有民心而登基,即使是益州,也不可能全面支持他,必有反对和咒骂,特别是士林之中那些激愤的学子,现在把我推出来,我倒是成了一个蛊惑明主的奸臣了!”
“其实这事情我们应该想到的!”
戏志才倒不是很担心,他想了想,说道:“你这么好的一个靶子在这里,他不把锅甩给你,他还能甩给谁,他那些嫡系部将,他可舍不得!”
“他就不怕我给他弄砸了吗?”牧景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