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司马,从现在开始,你住在府上,十二个时辰全程盯着,谨防有什么意外!”
牧景下令之后,没等洛军医回答,那就立刻打横一抱,把张宁横着抱起来,然后往外面走。
“你干嘛?”张宁有些羞涩,躲在牧景的臂弯之中,俏脸都红透了,这仿佛是最亲密的一个举动。
“抱你去休息!”牧景一本正经。
“我自己能走!”
“别说话!”
“放我下来!”
“在说话我收拾你了!”
“暴君!”
“……”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洛军医嘴角扬起了一抹的笑容。
虽张宁年纪不大,自己几乎比张宁大一轮,但是年纪不代表本事,张宁在医道上的造诣,他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个,另外张宁的胸襟也非女子之气,她把自己的医术针法都教给了自己,那可是太平道传承下来的本事,算是授技之恩,其情如师,他也希望张宁不用奔波在这天下,能得一个如意郎君。
然后他很快就回归正题了,目光凝视着手术台上,低声:“戏司马,你一定要活过来了,你活着,才等于告诉我,人,是可以和阎王爷争命的!”
医道宗旨,就是在和阎王争命。
…………………………
…………
两天过去了。
戏志才每天只能以米汤灌入,维持生命,一直不见苏醒的踪迹,一方面是开刀之后的虚弱,几乎耗尽的生命力,一方面是为了止血下针封经脉,造成了后遗症。
所以即使张宁也束手无策。
牧景都几乎有些绝望了。
不过老天爷总算也给他们留下的一丝丝的生机,在第三天的早上,戏志才从黑暗之中的睁开的眼睛,看到了是一抹前所未有的光芒。
“好美的光!”
戏志才喃喃自语,那种晦暗却能看得清楚的光芒,是他人生之中,看到了最精彩的一抹光芒。
因为,这代表这,他还活着。
“醒了!”
洛军医叫起来了:“快去通传主公,戏司马醒过来了!”
“醒了?“
牧景每天早午晚来三次,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洛军医的叫声,顿时不顾一起的冲进了蚕室里面,这个蚕室还是维持高度的消毒状态的,连地板都每天消毒一次。
他看着睁开眼睛的戏志才,眼眶里面都忍不住有一抹润湿,他有些癫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