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地为中心,列左右两队,小心防守!”
牧景轻声的道:“大雨之中,斥候不归,我预感有些不妥,这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要万分警惕起来了,万万不可让有心人算计了,如今情况,一旦我营被袭击,必然是溃兵之乱!”
大雨下的越来越大,又不能躲雨,只能这么被淋着,将士们更是疲倦,若是这时候出现的兵马袭击,整个景平军要是应对不及时,被贯穿了一次,就足以全军溃败。
“诺!”
“霍笃!”牧景眸光斜睨,看着一个校尉。
“在!”一个青年部将站出来,拱手待命。
“襄阳营今日出现逃兵了,汝可知道?“
“知!”
霍笃回答。
“知道就好,你乃一营校尉,要是压不住下面的儿郎,可以开口,我麾下不缺能臣武将,给你派几个去镇守,也是可以的,但是到时候他们手段恶劣点,我可就管不着,毕竟在战场上的都是杀坯,可不是什么好人!”
“请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襄阳营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情况!”
“很好,机会我给你,毕竟我认为你堪当大用之将,但是如若襄阳营再出现逃兵,你自己看着办吧!”牧景平静的说道。
“末将知晓!”
霍笃面容抽搐了一下,心中有一抹寒意,越是如此,他越是有一股惶惶不安的惊惧。
他是南郡枝江人,曾经乡里聚集宗亲青壮数百人为伍,在荆州最乱的时候,捍卫枝江太平,后被刘表看好,招为部将,后又转刘磐部下。
襄阳一战,刘表撤出襄阳,刘磐却慢了一步,在刘表撤出去之后,襄阳被全面占领,他没有来得及走出去,就被张辽率部围剿,为了脱离围剿,他孤身一人放弃所有部将,自小路而逃。
其部将战死不少,位于存活下来的军侯唯有霍笃。
霍笃是一个硬脾气,誓死不从,意欲拔剑自刎,以表忠义,但是不知道怎么就被牧景看上了,从俘虏之中组建一营,为襄阳营,补充景平第一军的兵力,他成为了一营校尉。
不管他愿不愿意,自己数百宗亲族人,命都捏在了这里,他不得不从。
他领命之后,转身离去,返回襄阳营了。
当他离开之后,杜峰这时候才开口说道,低声的问:“主公,我们在这个地方扎营,我们精锐将卒都有些承受不住,他们襄阳营娇生惯养的,未必扛得住,万一哗变,那就不太好了,要不要我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