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了,而且黄祖消息还说,兵败于其手,不堪而战,已经退出宜城,退守绿林山!”
蒯良说道:“而我们探子打探出来的消息是,牧军的确已经过了宜城,但是宜城并没有发生任何战役,牧军绕路而过,而江夏军不战而退!”
“什么?”刘表咬牙切齿:“这个混账!”
“黄太守有顾忌也是正常!”
蒯良说了一句公道话:“毕竟我们摸不透牧龙图的心思,看不清楚他的目的,万一他就是想要歼灭江夏军,假道伐虢之策,那到时候江夏军反应不及时,被围困起来,逃都逃不出来!”
“可他黄祖不战而退,也太丢我们荆州军的面子了!”刘表还是耿耿于怀。
“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楚牧龙图的目的!”蒯良道。
“万一他真的是增援益州军呢?”
刘表问。
“即使如此,我们也无可奈何!”蒯良苦笑:“唯有希望蔡大都督和张允将军能应对的起来,不过主公可以给他们一道密令,必要关头,退守赤壁!”
“退守赤壁?”
刘表不愿意,一败再败,他有何颜面再见荆州父老乡亲,谁有还能认他这个荆州牧。
“主公,荆州伤亡惨重,已经再也经不起伤亡了,事已至此,我们已经不可以在意一城一地的失败!”蒯良提议说道:“我们唯一的优势,乃是荆州,荆州乃是我们的荆州,一城一地而已,我们失得,他们毫无民心支持,必不得百姓支持,只要战线拉长了,他们就会暴露问题,届时我们才可以集中兵力反击,但在反击之前,我们必须保存实力!”
“必须如此吗?”
刘表咬着牙。
“唯有如此!”蒯良坚定的道,从兵败襄阳,他能想到了只有这个办法,把他们都拖进荆州来打,才能四面开花,才有机会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