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会动汉中,我还如他所愿,集合主力与他配合打一场,能一场打垮刘景升,乃是我所愿也,此战,某要亲征荆州!”
他站起来,说道:“传吾之令,命雍闿孟获,率军在一个月之内,抵达武陵,命庞羲率主力自剑阁而出,沿巴郡入南郡,命张任严颜,集合主力,与夷陵恭候!”
“主公决定了?”
董扶的眼神有一丝丝的挣扎,他既认为刘焉的决定是对的,又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些猫腻,道不清说不准的感觉让他心惊肉跳,可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天欲授之,若不取之,岂不是辜负了天意!”
牧景为自己的创造了一个机会,能在最短的时间打垮荆州刘表,成为汉室宗亲权势最强的人,他决不能放过这一次的机会,那个位置,他奢望了很久很久,但凡一线的希望,他都要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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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开始动的时候,荆州也蓄势以待。
“牧龙图亲赴我荆州?”
刘表过了一个不太安顺的年,但是总体来说,荆州的局势还不算败坏,他还是荆州之主,而且随着对于江夏和长沙之地的掌控,这个荆州之主做的越发顺当了。
不过这消息还是让他有些堵心。
“世人都说,牧氏龙图狡诈如狐,步步算计,方有今日明侯府,可他如此行事,却等于把明侯府的命运真正的依附在刘焉的身上,十分不理智啊,是我高看他了吗?”
刘表有点怀疑:“我怎么看他就好像一个二愣子,被刘焉煽动几句,就为刘焉冲锋陷阵了呢,刘焉虽有能力,可不太像有如此信服力,牧龙图会彻底的投靠他吗?”
“主公,先不说牧龙图是不是会彻底投靠益州,先说一点,谁被谁煽动的,这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蒯良在旁边轻声的说道。
“怎么说?”刘表问。
“之前能得到消息,益州军进攻夷陵不顺利,在水战上被蔡都督打的节节败退,正想要转变攻势,进攻武陵的,但是因为牧军倾巢而出,又回到了原来的战略部署上!”
蒯良双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很是璀璨,仿佛在思索这什么,说道:“牧龙图看是背水一战,却把益州军拉上马了,他的意图如何,我们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他并非孤军作战,他很有计划的减缓了自己的压力,而我们南郡在他的部署之下,反而更加温县,襄阳即将面临牧军主力,而南郡南部也将会面临益州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