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武司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区区一个叛徒,事情也不算什么,可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些问题不注重,早晚会遭难。
这问题还是要重视起来了。
但是于目前大局而言的,这一件事情也是倒不是很重要,一个叛徒而已,还坏不了明侯府的大局,坏不了牧景的战略部署。
如今牧景已不是当初的丧家之犬了。
得汉中郡,又有南阳郡八县之地在外支援,大局已定,绝非无根浮萍,算是已经熬过最艰难的那一段时间,小小的也算是成为了天下乱世之中的一路诸侯王。
而且明侯府的麾下,兵将皆如虎。
黄巾军,景平第一军,景平第二军,暴熊军,四大军队只要完成整编训练,不说扩张出去,最少保住自己的地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哪怕十万大军来攻,他也有信心击退。
所以对这事情牧景也不是很担心。
他日理万机,不可能把时间都放在了景武司之,事情交给景武司去做,做成了,景武司是功劳,做不成,景武司自然就要背责任。
又过了两日,这两日的时间牧景频频的召见暴熊军的将领和南阳太守府的官吏,各个县衙的县官也纷纷得牧景诏令,赶赴南乡觐见。
一番流程下来,南阳目前的军政大事基本上稳定了。
他也是时候回程了。
不过在这之前,牧景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这是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了。
这一日,秋高气爽,一轮红日挂中空,璀璨的阳光折射在人的身上却显得温和而没有过于炎热。
南乡城的明侯府。
西厢。
这里随着这几天牧景连番召见文官武将,已经被弄成了会客厅。
厅堂之上,几个男子忐忑不安。
为首一人,却很是淡定而老道,跪坐在左列首位,安心品茶,平静等待。
而在他之下,有六七人,皆面面相窥,有些不安起来了。
半响之后,牧景一袭锦袍,头戴玉冠,潇洒之中带着一丝丝忧郁的气质,而且长年练武,久经沙场,并没有显露半分的阴柔之气,如果放在后世,绝对是一枚妥妥的阳刚小鲜肉,即使放在这个年代,也是能当得上风度翩翩的称赞。
"许掌柜,有段时日不见了!"
牧景看着左列第一位的男子,笑眯眯的说道。
"拜见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