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卫军那些将士的心中,只有一个太平道的信仰,所以护卫牧景,始终有些的尽力不尽心。
虽说这一次不是神卫军的错误,但是也算是敲响了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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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离开后院的时候,张宁才进入厢房之中。
牧景安静的躺在床榻上,身上好几个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小腹的伤口缝合了不错,整个人看上去出了苍白一点,气息还算是平稳。
张宁把几个军医都赶走了,亲自来服侍牧景。
“你还真不让人省心,一会没看见你都能弄得这么一身伤!”
她轻轻的跪坐下来,以一条润了温水的湿毛巾轻轻的为牧景擦身。
“你说你,明知道战场危险,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
“留在上庸等消息也是一样的!”
“你一个当主公的,又不是先锋大将!”
“非要来战场!”
“就你那武艺,连我都打不赢,还想要驰骋战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这回吃亏了吧!”
“我就不应该去理那五斗米教的事情,或许留在你的身边,还能为你挡下这一箭!”
张宁的絮絮叨叨半个时辰,这才为牧景穿好衣袍,盖好被子。
她环视厢房四周,只有一个火炉,身上还有一丝丝的冷意,想了想,低喝一声:“来人!”
“在!”
几个外面守卫的亲卫走进来。
这一座宅子本来是一个乡绅的,算是西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但是在张鲁灭掉张修的时候,抄家灭族了,空了下来,以为地理位置比较合适,所有变成了牧景在西城的临时住宅。
这个宅子是空的,没有侍女小厮,而且为了安全期间,里里外外都是景平军将士在驻扎,厢房周围更是神卫军最精锐的将士在护卫。
“你们去多烧两个火炉,主公现在的身体受不得寒!”
“诺!”
几个亲卫迅速去准备,不到半个时辰,厢房之中价了两个火炉,袅袅的热气蒸腾,让厢房之中的气温迅速的涨起来了不少。
约莫傍晚,天黑之前,牧景再一次醒过来了。
“我昏迷了多久!”
牧景挣扎了坐起来,但是很快就被张宁压下去了,他嘴角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轻声的问道。
“已经一天一夜了!”
张宁阴声的回答:“我还差点以为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