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关门弟子?”刘焉有些吃惊,他见过剑圣王越,那是一个武艺绝世剑法超凡脱俗的男子。
“传闻剑圣被牧氏围杀京城,不知道是不是?”张任是一个游侠出身,江湖上的消息自然精通,他带着一丝怀疑,开口问道。
近年来,江湖有两件大事人尽皆知,第一件是枪神童渊无南阳刀王黄忠决战雒阳西郊夕阳亭,惜败,回到河北就死了。
第二件是剑圣王越因为行刺牧氏少主牧景围杀而下落不明。
两人皆然游侠之中王者,一死一伤自然引人注目。
“此乃谣言,吾师对剑法有了新的领悟,已归燕山闭关而去!”史阿闻言,摇摇头,平静的说道。
他没有说谎,牧氏兵败,雒阳大乱,一代剑圣自然困不住了,王越脱困之后也没有太多报仇的意思,他是一个江湖人,游侠之王,重原则情意,他刺杀牧景在前,牧景囚困他在后,恩怨说不清楚,牧氏当是已经坠落谷底,他再插上一剑就有落井下石之意。
王越离开了雒阳,本来他是想带走史阿,但是史阿已经离不开了。
一开始史阿是被迫,王越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为了王越,他可以付出性命。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他天生就是属于黑暗之中的,他的剑法在黑暗之中突飞猛涨,他在喜欢上了景武司的权力,那种指挥上百游侠行动的感觉让他着迷。
“是吗?”张任冷笑,眼神颇为怀疑,对于这事情他可知道的更多,因为他见过王服,王越的弟弟。
“既然是剑圣高徒,某家可不追究,但是你深夜来防,想必应该有一个理由吧?”刘焉冷声的问道。
“今日来仿,乃是为一件事!”
史阿拱手的说道。
“说!”
刘焉冷声的说道。
“我家主公派出了使者,有事情想见一见刘益州,但是又不想要让人知道,所以就深夜来访,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这是拜帖!”史阿拱手递上一份拜帖。
本以为这是一个很轻松的任务,毕竟一个东州军营根本难不倒他,但是没有想到遇上了一个张任,几乎死在刘张任的拳头之下。
“你家主公?”
刘焉眯眼,眸子深处有一抹冷厉之色。
他拿过了拜帖,看了一眼,神色不动,只是微微抬头:“不说牧贼乃是我大汉皇朝的反贼,就他牧龙图一个丧家之犬,黄口小二,他自己都没有资格见某家,一个使者就想要见我,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