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只能睁大眼睛,死死地看着牧景,多有不甘心。
“你要是死了,多无趣啊,我岂能让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死了,火叔,一路上十二个时辰不间隔的盯紧他,不能让他死在半路,他不是一心要效忠朝廷吗,我就让他死得其所吗,那就让他忠诚的陛下送他上路!”
牧景道。
“牧龙图,你岂敢如此折辱老夫!”王匡躺在草堆之中,不能动,但是一双眼睛怒目圆瞪,浑身戾气。
他不怕死。
可这样死,他会千古留下罪名。
读书人,最怕的就是的在青史之上,留下一笔污名,遗臭千年,三代子孙,不得抬头。
“成王败寇而已!”
牧景冷厉的声音在地牢里面回荡:“你记住了,你从来都不是代表正义,举兵反叛,牵涉河内千百民众,你的罪孽可大了,你是反叛,叛军理所当然要接受惩罚,大汉律法自有公论!”
“牧龙图,尔不得好死!”
“牧龙图,你们牧氏不会得意太久了!”
“天下人都在反你们,你们是得不到民心了!”
王匡被几个景平虎狼将士的带走了,他是架着带出去的时候,一边被架出去,一边在发出竭斯底里的声音,被誉为最后的呐喊。
牧景站在地牢门口,目光栩栩,看着落下的阳光,浑身有些疲倦:“还是赶紧处理河内的事情,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世子,我们打下了朝歌城,消息已经传遍河内了,但是河内郡各方城池并没有的派人来投诚,他们反而征召各路兵马,在蓄势以待!”
陈到回来了,他拱手禀报:“周围距离最近的城池,荡阴几个县城都对我们派去的人挡在门口,看来他们不会轻易的归降!”
朝歌一战,陈到是功劳最大,而且负伤不轻,不过修养的三日之后,他就按耐不住了,现在景平军太忙了,战后清扫,整编俘虏,重新布防,每一样都是事情。
“正常!”
牧景闻言,却没有意外,嘴角反而扬起了一抹理所当然的笑容:“我们是过江龙,在如今的河内来说,名声早已扫地,不得民心,加上士族的人从中作梗,遭遇他们的排斥,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河内郡,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凭景平军是镇不住的。
能下了这一城,已经是很好的收获了。
想要彻底拿下河内,除非景平军长久驻扎在这里,最少有花费几年时间,慢慢的清理,缓缓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