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杀牧山!”刘辩说的坦荡荡。
“陛下所想,奴婢遵命!”
赵忠很消瘦,他在黄河上飘了三天,才活了下来,活下来的他,依旧有自己的使命,他忘不了先皇用生命来营造的事势,他必须效忠新皇。
“不过陛下,想杀牧山,我们万万不可自己动手,需借刀!”
“谁的刀?”刘辩问道。
“士族的刀!”
“他们会动手吗?”
“以前他们之间或许会有些共存的想法,但是现在,奴婢相信,士族比我们更想牧山去死,只有他死了,牧氏权势才能的瓦解,朝堂才会重新落入士族的掌控!”
赵忠阴柔的声音有些冰冷。
“求贤令?”刘辩迎着湖面吹来的微风,眸光闪烁了一下:“朕恐怕也想不到,这牧山居如斯大胆包天,求贤令啊,当年即使父皇有心,都不敢颁布!”
先秦有秦孝公,颁求贤令,笼络天下贤才。
他的父皇先帝刘宏也曾经有过一丝这样的心态,可惜他不敢去逾越士族的底线,不敢拿着大汉的江山来的赌一把。
“所以士族与牧山,已是不死不休!”
赵忠道。
“可是想要士族动手,还欠点火候!”刘辩不再是那个太学里面能跟着牧景逃学的少年郎,他已是当今天子,所以看待问题已经深入起来了:“恐怕他们也在寻思想要借用朕这把刀,想要朕的名义来杀牧山吧!”
“陛下英明!”
赵忠点头。
“朕得想办法,点燃一下他们的怒火!“
“奴婢倒是有一个想法!”
“说!”
“牧山最近与蔡尚书走的颇近,两人还在谈论亲事!”
“亲事?”
“牧山独子牧景,今已岁十六,他意在与蔡邕联姻,蔡邕家的千金,无论相貌才学,皆为雒阳之首,不过只是牧山一意孤行而已,蔡邕好像不同意,两人多有争执!”
“牧龙图要求亲?如今牧党,已经权倾朝野,少了不过只是士林之威望,若是牧氏与蔡氏联姻,恐怕就有很多人坐不住了!”
刘辩眸光闪烁,脑海之中灵光一动:“赵忠,你说要是朕要是给他牧龙图亲自赐亲,他会怎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