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擅作主张,从陈留急忙返回,也因此没有调动蔡氏府兵护送,身边只有五六个仆人,才遭遇如此境况。
“那不知道除了姑娘之外,还有何人知道姑娘从陈留而归的行程?”牧景再问。
“这个?”
蔡琰心中微微一动,道:“小女子擅做主张,从陈留返回,未得父亲允可,动向也只有一两个家族长辈得之,路途更是无人知晓!”
“就连祭酒大人都不知晓,卫兄却来的这么及时,难不成蔡姑娘独自派人给卫兄报信了?”
“怎么可能!”蔡琰连忙摇头,虽卫仲道出身蔡邕门下,他们关系也颇好,可这关乎女儿家生命的事情,她可丝毫不能马虎:“还请牧公子慎言!”
“那就奇怪了!”
牧景意味深长的说道:“蔡姑娘可知道,雒阳城乃是帝都,方圆百里,但有劫匪,都会被强兵清扫,无一幸免,可偏偏姑娘归途就碰上了,其中还有些许的死士,姑娘也应该知道,死士可并非一般劫匪所有!”
“或许只是凑巧而已!”蔡琰美眸闪闪,扫过地面上那些劫匪的尸体,微微蹙眉。
“那可就真凑巧了!”
“牧公子定然是多想了,卫家兄长多年对小女子爱护又加,绝非小人!”
蔡琰本身是聪慧之才女,之前遭遇的劫匪,惊魂未定,才有些转不过思绪,如今听牧景这么一说,轻纱之下的面容顿时的有些的怀疑起来了,不过她本性善良,不愿意把人想的更坏,有些勉强的说道。
“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
牧景笑了笑,有些事情不需要挑明,蔡琰不傻,总会想到的,说的太多反而不美了。
他挥挥手:“霍绍,让开,让卫兄进来!”
“诺!”
霍绍挥手,号令众将,让开前路,但是保持军阵状态。
卫仲道从外面策马走进来,跳下马背,径直走上来,目光关怀的看着蔡琰,担心的说道:“昭姬,你可还安好?”
“谢谢师兄关心,幸得牧公子救援,琰并无大碍!”
蔡琰袅袅娇躯,躬身行礼,但是看着卫仲道那一张脸庞,却不由自主想到的牧景说道话:“师兄怎知道琰在此遇险?”
“陈留的长辈来信,说昭姬返回雒阳了,老师寝食难安,所以遣我来迎!”
卫仲道心中一慌,连忙道:“我在前方渡口听说,最近雒阳周边的山道上有匪类出没,所以就带着家中护卫沿路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