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太傅府邸。
“给我跪着!”院落中,牧山一脸严肃,眸光冷冷,看着牧景。
“爹,这么严肃干嘛?”
牧景跺着脚,看着父亲严肃的神情,不禁有些好笑,好些时日没有面对严肃的父亲的,他顿时调出来了,笑呵呵的道。
他才刚回来,还没有怎么着,就被罚跪了。
“你别给我在这里打哈哈,你跪不跪?”
牧山抬头,一双冷厉熊眸爆出利刃般的光芒,扫视他一眼。
“跪!”
牧景怂了,二话不说跪下去了。
他老子越来越大的威势了,即使是他这个最熟悉的儿子面对他的时候,都有一两分的恐惧感,这是权势和杀戮之间的形成的威势,不由人不臣服。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吗?”
“不知道!”牧景摇摇头。
“殿下都已经都全部和我说了,你的身体如今才刚刚好,这段时日需要静养,你到处乱跑什么,你真当你老子我离开你之后就活不了的是吗?”牧山阴沉的道。
他刚刚知道牧景身上有内伤的时候,还真是怒火冲霄,这厮的居然还敢去北邙那深山野林里面的折腾,简直是在挑战的他已经不多的耐性。
“靠,这个大嘴巴,嘴真快!”牧景闻言,顿时明白牧山为何如斯生气了,有些撇撇嘴。
他受伤是自己作的。
如果不是他强行突破武道境界,急于求成,也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内伤,但是内伤是内伤,非武道行家而不能察觉,在外人面前他与常人无异。
所以这事情没有引起很大的波澜。
可没想到他擅自离开夕阳亭倒是惹怒了张宁,张宁这事情捅到了父亲牧山这里,那就是轩然大波了。
“你抱怨什么!”
牧山一听,压制的怒火汹汹焚烧,大发雷霆起来了:“人家殿下为了给你治病寻药,数日之间奔走一千四百里,好些时日不眠不休,还在摘药的时候差点被西境最凶狠的毒蛇给咬了,你居然还不领情,狼心狗肺啊,我牧家的人就这么不懂事,教你不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你这非逼我抽你是不是!”
牧山教子,向来只有一招,不打不成器,说着他就要论起大巴掌往牧山身上抽。
“别,爹你的巴掌多大劲啊,我可是病人!”牧景有些慌了。
“病人?”
不说牧山还不气,越说他就越气,直接就要抽起来了:“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