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阳反而出来了,一轮红日若隐若现的悬挂在偏西的天空之上,有些温和的阳光倾洒在了雒阳城之中。
永安宫门之前。
牧景三路突围出来了兵马迅速的聚合起来了。
“上东门的城门校尉反应太快了!”
牧景看上去有些狼藉,神色阴沉:“十七儿郎,不曾接战,就已经牺牲了!”
他只是稍稍的试探一下上东门的防御,可是没想到上东门的城门校尉狠辣无比,上来就是弓箭狙杀,让他麾下损失儿郎十七人,仅存包括他在内的四十三人,其中负伤不少。
幸好他跑得快,不然要折戟沉沙在上东门前了。
“世子,我部将士遭遇禁卫军狙杀,足足折损十二将士!”霍绍身上带着伤痕,虽凭借着小巷地形,甩掉了禁卫军的追逐,但是他还是付出了不少代价。
“我部损伤三十七,尚有八十三儿郎!”黄忠瓮声瓮气的说道。
他手中的战刀,染血无数,他身上的战袍,已鲜红一片,有敌人的血,有他自己的血,麾下将士,无一不带着伤痕,可见战况之惨烈。
虽然他们完成了战略分兵和聚集,但是付出了沉重代价,剩余将士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六七十左右,战斗力大损。
面对这一座永安宫门,牧景顿时变得有些犹豫了。
“世子,禁卫军从后面包围上来了,最多半个时辰,就追上我们了!”断后的斥候从后面快步来报。
“不能犹豫了,要么投降,要么强闯!”戏志才一袭白袍也染血了,发丝混乱,但是面容越发刚毅。
“攻!”
牧景不再犹豫,后退是死,唯有前进,杀出一条血路来了,才能逃得一条生路。
“杀!”
“杀!”
黄忠冲锋在前,霍绍紧随在后,两人率所有将士,向着永安宫门冲锋。
永安宫是北宫宫宛,宫宛之门,高不过一丈多,任何一个轻功高手都可以直接迈过去,能驻扎的兵马也不多,但是宫宛防备还是有了,左右有垛口。
“禀报校尉大人,宫宛之外,有人想要强闯入宫!”
“何人如此大胆?”
镇守永安宫的是皇甫连麾下第四营,校尉乃是的陈松,长安陈氏的子弟,向来唯皇甫家马首是瞻,家族弟子多半聚集在皇甫家的旗帜之下。
“不见旗帜,但是来犯汹汹,正在冲击我宫城之门!”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