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太学的位置上,冷眼的看着牧景,幽幽的道:“鸿都门学不尊儒学之道,为旁门左道,你身为儒学子弟,难道就是如此质疑圣贤的吗?”
“这位是……”牧景笑眯眯的问。
“在下河东卫仲道!”
卫仲道英俊的面容微微萧冷起来了。
“噢!”
牧景恍然而悟:“原来是太学祭酒蔡祭酒的高徒,我乃鸿都门学的祭酒,鸿都门学与太学皆为朝廷之学,我与汝之师也算是同朝为臣,地位相当,平辈而论,你难道就是如此应对师长的吗?”
他有直接用身份来压卫仲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招。
这鸿都门学和太学虽然影响力相差九万八千理,但是不可否认,太学和鸿都门学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官学,作为官学祭酒,无论是官位,还是地位,都远远在其之上。
卫仲道一楞,眸光斜睨了一眼安然坐在厢坐之上的蔡邕,面色微微一变。
“卫仲道拜见牧祭酒!”
他躬身行礼。
这是礼,这一礼他不得不行,要不传出去他就是的不懂礼数,丢了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面子,还是河东卫氏,和太学祭酒蔡邕的脸面。
“孺子可教也!”牧景淡然一笑,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十分显眼。
“祭酒大人!”
蔡邕身边,一个博士握着拳头,声音有些的冷漠。
“安静!”蔡邕格局大,气度宽,这点事情还不至于放在眼中,不过他看着牧景的眼神微微有了一些冷意。
卫仲道终究是他的弟子,如此欺辱,多少有些打他的脸。
“有趣的小子!”大将军何进盘坐高位之上,看着这一幕,眼神微微有些的玩味的笑容浮现。
“大将军,你不认为此子太嚣张了吗?”
有人低声的对他说。
“年少轻狂,谁没有啊!”
何进不是很在意,反而有些的笑了起来了。
而卫仲道却阴沉这脸,目光死死地看着牧景,阴沉的道:“牧祭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只要坐实牧景不尊儒道,他日后就无法立足儒林。
“看在仲道如此在意的份上,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牧景淡然一笑,举着大喇叭,道:“子曰,有教无类,在吾之看,昔日圣人所言,乃是告诉我们,能教给弟子的,不分类别之技,何为儒道,儒道乃是诸子百家所长,难道我鸿都门学不专注教学子论语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