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内,必破汝水,如若不能,我自当论他之罪,如今才过了一日,何必急躁!”
“哼!”
黄猛冷哼,脸上浮现一抹阴霾之色:牧山,我倒是看看你如何能在十日之内,破开汝水之阻挡!
……
汝水河北岸。
“这南阳官兵是怎么一回事?”黄巾将领杨召阴沉着面容,他都已经戒备了一整天了,结果雷声大,雨水……不是小,而是一点都没有。
“你看看对面的旗帜?”黄巾将领燕鱼沉声的道。
“舞阴?”
杨召皱眉:“是南阳军最精锐的舞阴兵卒?”
“嗯!”
燕鱼道:“我们要小心戒备,万万不可让他们渡河而过!“
“放心,他们渡不了河!”
杨召自信的道。
……
又过去了两天时间。
已经列阵在前三天时间,牧山麾下的舞阴兵马始终没有调动半分,而代表开战擂鼓声却丝毫没有间断,不仅仅如此,他还下令调遣周围所有渡口的兵马,集合在主战场之上。
虽然他的命令让很多县尉不是很认可,毕竟放弃汝水其他渡口渡河,集中在此,多少有些孤掷一注的意思。
但是牧山现在已经拿到了南阳军的指挥权,众将不敢不听。
越来越多的南阳大军开始往舞阴阵营而集合。
南阳军虽然零散,但是集合起来也有数万之众,一面面不同的旗帜在威风之中猎猎作响,铺天盖地,一个个将士的脚步声重重如雷,敲响大地。
这让对面的黄巾军心情越发暴躁起来了。
“这该死的官兵到底来不来?”
“这些无胆匪类,我还真是高估他们了!”
“最讨厌的就是这擂鼓声音,想要休息一下都不行!”
“……”
无数黄巾将士抱怨起来了。
“有些不对劲!”黄巾军将领燕鱼身披战甲,手握缳首刀的刀柄,目光看着前方:“他们还想在损耗我们的士气!”
“什么?”杨召倒是有些后知后觉。
“你没有感觉到吗,虽然双方一直不开战,对持这汝水河两岸,可是他们一直在擂鼓助威,气势不绝,反而是我们一开始全身贯注的戒备,却因为对方始终没有进攻的意思,变得有些松懈下来了,面对这擂鼓声也造成了很大的扰乱,在这样下去,他们的气势越来越强,而我们的士气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