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除此之外,如果身旁有小学生的话,这件套装也会不起作用。
蜡烛火光刚一消失,林三酒马上刹住了脚步,左右一看,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如果看不见目标的话,她手上这张【糟糕!钱包不见了】也就等于根本发挥不出作用了。
同样的,如果没有特定目标,那么清久留也没法放出美人鱼——否则它一开口,连林三酒都要一起中招。
礼包一张小脸煞白,虽然早就将鸟笼拎了出来,但似乎没起什么作用;在光影被扭曲了的一片昏暗里,一时竟然静了一会儿。
“你们杀掉了这里的签证官啊,”那个声音从浓黑里幽幽地传了出来——林三酒浑身一激灵,极力想要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外面那具尸体吗?”
礼包咽了一下嗓子,看了看林三酒——她是黑暗中唯一一团银光,反而叫人瞧不清楚;转过头,他茫然地应了一句:“就是他。”
“唔。”那声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
屋子里又一次静了下来——窗外呼呼的风声,成了唯一的响动;在有限的光芒里,窗帘被吹得不住地飘卷在半空里。
“你来这里,是为了杀签证官吧?”季山青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现在他已经死了,你没有目标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他的签证官证明给你看。”
“我信,”一片黑影中传来了平静的一句回应。
还不等礼包表情松懈下来,只听那个声音又一次说道:“不过那具尸体已经硬了,而这所房子里上一次出现签证,不过是十几分钟之前的事。在你们几个人之中,还有一个签证官吧?”
对方的话音刚一落,林三酒心脏咚咚一跳,手中的【妙手空空】已经被解除了卡片化——当数根银亮的丝线从黑暗中一闪而过的时候,一张巨大的红色天鹅绒也同一时间在空气中展了开来;天鹅绒出现的时机正准,恰好拦在了几个人身前,柔柔地一卷,一下子就吞没了那几条银丝线。
“那、那是什么?”
这个至今除了清酒留之外几乎没遇过敌手的道具,果然令黑暗中的人影吃了一惊;他吐出的每个字之间,还带着微微的喘息,好像刚才那一下叫他受了不小的打击——林三酒丝毫也不敢放松,见红天鹅绒刚刚一消失,立刻在手心里换上了【战斗物品】。
要模仿什么好?
她脑子里一连飞快地闪了过去好几个念头,但一时间,她所能想起来的特殊物品,都不太适用于眼下的场合;这是一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