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鉴定师的名字叫“红发老杰克”。
她立刻想起了刚才仅见过一面的,那个头发鲜红、急脾气的中年男人。
这么说来,他还真是一个鉴定师——林三酒又从地上捡起了几张纸,每一张都是规格一模一样的鉴定证书,除了物品名称每一件都不同之外,它们都是由“红发老杰克”发出的。
特殊物品鉴定完了以后,东西可以由原本主人带走,但鉴定证书却要押在鉴定师手里找买主——这一点,林三酒也从小伙计那里听说了,因此倒不奇怪为什么这个“红发老杰克”手里会留着这么多的鉴定证书;只是……既然对方不是骗子,那自己岂不成了擅闯了吗?
林三酒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忙将手里的鉴定证书拢好了,又高声喊道:“师傅,你在吗?”
她抱着会被那个急躁的鉴定师傅训一顿的觉悟,一连喊了好几声,却仍然没有半点回应;她在走廊上来回找了一圈,这个房子里也确实再没有其他房间了——也就是说,刚才的鉴定师、小伙计连带着那一本【悲伤的少女】一块儿,真的从这个房子里消失了。
“怪了。”林三酒一推门回到了刚才那个房间里,由于搞不明白状况而有些烦躁:“难不成那本书是什么稀世珍宝啊?他一看见,就连自己的窝都不要了?这些鉴定证书都是钱。”
“按理说应该不会,”意老师答道,“一个地方出来的特殊物品,水平应该相差不多才对……另外几本,也没有什么特别逆天的地方呀。”
冷风一阵阵地从窗子里吹进来,倒是把林三酒的头脑吹得清醒了一些。她皱眉想了想,在屋里来回走了一圈,目光不住地在几件有限的家具上来回扫视。
当她不经意间,瞧见另一边的大衣柜时,突然心里一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了衣柜门。
红发老杰克静静地坐在衣柜里,正好与林三酒四目相对。
在一声惊呼险些从嗓子眼里泄露出去的同时,林三酒猛退两步,终于也意识到这个红发老杰克已经不是活人了——两个小时以前还粗声大气、满面急躁的鲜红头发男人,此时安静得仿佛一尊木偶,软软地倚在柜子里,满是皱纹和刀疤的一张脸上,一双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林三酒死死盯着这一具尸体,轻轻走上前,拽了一下。
红发老杰克的身体像是一个空心袋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给咕咚一声拽了下来;四肢接二连三地、软趴趴地掉在地上,发出几声“吧嗒”的响声。
林三酒只觉这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