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候上了大雪山,见到了逐日法王,而逐日法王也答应了神候的要求。”齐宁道:“切磋之下,神候受伤,而逐日法王也受了伤。”
西门无痕声音微冷:“前面你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可是上山之后的事情,可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老夫确实是伤在逐日法王的手中,可是逐日法王却不是老夫所伤。”微顿了顿,沉默片刻,才道:“大宗师的武道修为,比老夫想象的还要强。”
齐宁诧异道:“逐日法王不是神候所伤,那.....那又是为何人说伤?”
“你可知道阿西达拉为何能在古象国呼风唤雨?”西门无痕道:“他在大雪山下大兴土木修建神庙,劳民伤财,而且是打着逐日法王的旗号,逐日法王为何任由他如此?”
齐宁皱眉道:“神候是说,逐日法王对这一切并不知晓?”
“逐日法王知道有神庙的存在,却并不知道神庙已经成为了现在的规模。”西门无痕缓缓道:“而且阿西达拉在逐日法王面前就如同最温顺最忠诚的一条狗,逐日法王当然也想不到他会在古象国如此胡作非为。”
“阿西达拉胆子竟然如此大?”齐宁道:“他难道不怕逐日法王下山知道这一切?”
“如果逐日法王真的下山发现这一切,阿西达拉也只会说一切都是古象的百姓崇敬法王,所以自发扩建神庙。”西门无痕道:“但最紧要的缘故,是因为逐日法王不可能看到这一切,也不可能知道这一切。”
齐宁更是迷糊,西门无痕却已经猜到他的疑惑,淡淡道:“因为逐日法王下不了大雪山!”
齐宁一时还没明白过来,问道:“他.....不愿意下山?”
“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西门无痕道:“逐日法王在大雪山已经待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他就从未从山上走下来。”
齐宁大吃一惊,脚下一顿,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惊骇之色:“神候,你是说......逐日法王不能下山?”他初闻此事,当真是震惊不已。
“不错。”西门无痕冷笑道:“早在老夫找到他之前,他就已经受了伤,但老夫却是一无所知。”
齐宁想了一下,才道:“也便是说,逐日法王受伤之下,依然让神候受伤?这.....这人武功当真可怖。”
“老夫见到逐日法王,他知道老夫是要和他切磋武艺,也并无告之我他受了伤,只是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我答允了条件,他便放手与我一战。”西门无痕缓缓道:“老夫当时痴迷于武道不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