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岘起身来:“等有消息,我立刻禀报你。”
“你先坐下。”齐宁按按手:“还有件事儿想向你打听。”
严凌岘和齐宁在一起,总感觉如芒在背,恨不得早早离开,被齐宁叫住,只能无可奈何坐下。
“神候身体不好,你自然是知道的。”齐宁叹道:“我一直担心神候的身子。”
严凌岘没想到齐宁会突然提及西门无痕,怔了一下,但马上道:“神候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即使有些小病小灾,总能挺过去的。”
“严校尉,你说这当今世上,武功能胜过神候的有几人?”
严凌岘犹豫了一下,才道:“国公,神候的武功,深不可测,放眼天下,能及得上他的高手屈指可数。其实我们私下倒也议论过,都说大光明寺的空藏大师武功了得,不过我们倒是觉得,真要动起手来,空藏大师未必是神候的对手。”
“哦?”齐宁微笑道:“空藏大师是大光明寺的主持,大光明寺更是天下万寺之首,光明十僧的威名可是天下皆知,你为何会肯定空藏大师不是神候的对手?”
严凌岘压低声音道:“国公,这不是我信口开河。空藏大师武功虽高,却只是一派武学,远及不得神候所涉猎。”
“你这话不对。”齐宁笑道:“我也知道神候通晓各家武学,但话说回来,空藏大师一心精研大光明寺的武学,而神候涉猎过多,在武学上的修为未必及得上空藏大师精纯。”
严凌岘嘴角泛起一丝笑,不无得意道:“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确实如此,用在神候身上却是不通。”
“此话怎讲?”
“国公知道神候涉猎各家武学,可知道神候当年为追求武道所付出的心血?”严凌岘道:“这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国公听过之后,也不要外传。”
“不要外传?”齐宁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严凌岘道:“国公可知道丐帮有两大绝学,一门醉梦九式,一门逆筋经!”
齐宁摇头道:“不知。”心想老子连醉梦九式都练过,自然没必要告诉你。
严凌岘道:“神候当年倒想过得到这两门神功,但这两门功夫只有历任丐帮帮主才能习得,所以神候始终未能得到。不过神候丐帮武学众多,神候当年机缘巧合,得到了丐帮另一门功夫,花了一年时间练功,一年过后,找上了当时的丐帮帮主,切磋比试,你可知道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
“神候用丐帮的功夫,将丐帮帮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