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你来解释了。”
严凌岘微一沉吟,终于道:“家父严宽,是上一代破军校尉,也是西门无痕的同门师弟。”
“原来如此。”齐宁恍然大悟:“你是子承父业,西门无痕因为你的父亲,所以对你另眼相看。”
“家父在上一代北斗七星之中,虽然位居第七,年纪最轻,但聪明绝顶,深得上一代神候的喜爱。”严凌岘缓缓道:“而且家父屡屡立功,在神侯府甚有威望,他待人和善,与神侯府上下的关系都是极好。”
齐宁心想能在神侯府任职,岂有善类,儿子评价老子,夸赞一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在我四岁那年,家父外出办一件案子,却一去不回。”严凌岘神情冷峻:“后来查出,是家父中了恶人的圈套,西门神候一怒之下,带着神侯府的精锐,将害死我父亲的凶手灭门。”
齐宁一怔,皱起眉头。
“也就是在次年,西门无痕继承了神候之外,他照顾我们母子,而且收我为关门弟子,传授我武功。”严凌岘道:“而北斗七星中的破军校尉一职,一直都是空缺,直到我十三岁的时候,他才令我继承父亲的位置,成为了北斗七星之一。”
齐宁道:“看来西门神侯对你确实不错,不但传授你武功,还给了你大好前程,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吃里扒外,背着他在外面与人学习武功?”
“吃里扒外?”严凌岘冷笑一声,道:“不错,我确实是吃里扒外,可是总也好过有些人面善心毒,背后捅刀。”
“面善心恶,背后捅刀?”齐宁皱眉道:“你说的是谁?总不会是西门神候吧?”
严凌岘冷冷道:“我十三岁成了破军校尉,别人以为这名声好听,可这只是西门无痕收买人心的把戏,让人以为他顾念旧情,重情重义。我心里知道,我虽然成了破军校尉,可是神侯府上下,许多人骨子里并不瞧得起我,嘿嘿,我那几位师兄,也只是将我当成可有可无的摆设,除了此番来到西川,在此之前,我常年在京城巡视,就像街头捕快一样。”语气之中,透着极度的不满。
“或许这只是西门神候在历练你。”齐宁道:“你年纪尚轻,经验尚浅,自然需要时间历练。”
严凌岘道:“侯爷所言听起来确实有道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以为是这样,所以他们瞧不上我,我也不在意,寻思着有朝一日总能做出一番大事,让他们刮目相看。”顿了顿,问道:“侯爷,你看我的武功如何?”
齐宁道:“马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