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说话。
齐宁却是忍不住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爷,田家摆擂台,第一天我就知道,只是京城里稀奇古怪的事儿每天都是成百上千,我觉着侯爷对这种小事也不会在意,所以没有禀报。”段沧海解释道:“这田家是做药材生意的......!”
“哦?”齐宁道:“也是开药铺的?”心想最近这阵子倒是和药铺较上劲了。
段沧海忙道:“不是,侯爷,田家做的药材生意,和普通药铺不同,咱们的永安堂,药铺里都是成药,田家和咱们不同,他们是做生药生意。”
“生药?”齐宁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区别?”
西门战缨在旁听见,似乎是找到了让自己发泄之处,显出不屑之色,齐宁瞥了西门战缨一眼,道:“怎么,你觉得我不懂,你心里舒坦?难道你还知道不成?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大夫,不知道自然不奇怪。”
西门战缨想要争辩,可是想到一旦和他说起话来,这劣徒一定是没完没了,干脆忍住不说。
“侯爷,生药就是未成形的原药。”段沧海有些尴尬,“药铺里的药材,都是已经处理过,买回去就可以煎服的,生药却不同,还需要晾晒制干,药铺是做病人的生意,田家却是做药铺的生意。”
“哦?”齐宁这时候明白过来:“永安堂也和田家做过生意?”
“做过的。”段沧海道:“京城像田家一样的药商,也有十多户,京畿周围,做这种生意的也不少。不过田家的生药大都是从巴蜀运过来,来源正宗,所以在京里还是有些名气,永安堂的许多药材,都是从田家进货。”
“你刚才说女人做事小肚鸡肠,那又是什么意思?”齐宁疑惑道:“该不会是田家药行由女人当家吧?”
“正是如此。”段沧海笑道:“侯爷有所不知,田家药行在京城已经经营了三代人,从我大楚立国开始,田家就是第一批进京的药商。田家本是巴蜀人,那时候战事刚息,伤病很多,而且还有一段时间流行瘟疫,田家很有眼光,本是巴蜀一个小小的药人,找到机会从巴蜀贩药入京,很快就成了气候,传到田仲盛的时候,家业已经不小,在京里也早就打下了根基,可惜......可惜三年前田仲盛亲自从巴蜀往京里运送药材的时候,遭遇了劫匪,不但十几车药材都被抢走,连人也被杀了。”
齐宁一怔,皱眉道:“那田家岂不是垮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人都觉着田家肯定是撑不下去。”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