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是个情种,而且重情重义,当年与我的交情也是不浅。”
杨宁皱眉道:“百宝楼?”
“百宝楼经营古董玉器,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商贾。”袁荣感慨道:“薛大少对珍珠实在很够意思,是用六抬大轿将珍珠娶进了门。”
“既然如此,为何珍珠如今还在秦淮河?”
袁荣淡淡道:“百宝楼不复存在,薛大少家破人亡,珍珠又能如何?”
杨宁怔了一下。
“当年珍珠在候选花后之前,就已经名声在外。”袁荣解释道:“不但是薛大少,还有一人也是看中了珍珠,那人与薛大少一起抬起了珍珠,可是在珍珠夺得花后之后,薛大少与那人又因为珍珠,一掷千金,薛大少家赀万贯,终是得到了珍珠。”
“后来如何?”
“其实薛大少心里也很清楚,那人他本不该得罪,但是为了珍珠,他却并不在乎。”袁荣叹了口气,“他想到那人事后定会视他为仇,可是却想不到那人出手狠辣,短短一年时间,就将百宝楼整的破落下去,而薛大少最终也被那人整的家破人亡。珍珠过上不到一年的好日子,又被那人抢夺过去,一年之后,便被打发回到秦淮河。”
杨宁想不到珍珠竟然有此遭遇,皱眉道:“那人是谁?”
“其实你也认识。”袁荣道:“户部尚书的大公子窦连忠!”
“是他!”杨宁身体一震。
袁荣冷笑道:“此人巧取豪夺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害死的人命也不在少数,薛大少只是他欠下的血债之一。”抬手指着莺歌燕舞繁星点点的秦淮河,“十里秦淮河上,画舫如梭,这其中有不少都是窦连忠在背后操作,每年依靠这些,他就日进斗金了。”
“如此说来,珍珠姑娘如今也在他的控制之下?”杨宁皱眉问道。
袁荣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便在此时,忽听得有人大声叫道:“珍珠姑娘,我家主人让你过去一趟,快些准备。”
杨宁循声看去,只见到在画舫边上,有一条小船正停在那边,其中一人正仰头冲着画舫叫喊,语气颇为嚣张。
随即便听到先前那丫鬟的声音道:“我家姑娘今天不见客!”
“不见客?”那人冷笑道:“告诉你们珍珠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请她过去,是给她面子,可不要不识好歹。”
“我家姑娘不见客,谁都不见。”丫鬟道:“什么敬酒罚酒,我们都不吃。”
那小舟上的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