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要奖赏、抚恤,哪一样少得了钱?”
荀文倩白了她一眼:“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都钻钱眼里了,都成襄阳最大的财迷了。”
蔡玑很谦虚地摇了摇头:“姊姊你这就谬赞了,妹妹我实在不敢当。要说挣钱,我在襄阳最多只能算第三,刘太守,杨金曹,那才叫会赚钱的能手呢。”说着,看着荀文倩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上前拉着荀文倩地胳膊:“姊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可另当真了。”
曹冲笑道:“你说的,虽然世俗了些,却是实话,这没了钱还真是寸步难行。天下人争来争去的,还不是那点利益吗,所谓君子和小人的区别,不在于要不要利,而是取之是否有道罢了。君子只有义也是活不成的,夫子绝了粮,照样得饿死。”
“照你这么说,这礼义廉耻,还就不能要了?”荀文倩反驳道。
“饭都吃不饱,说什么礼义廉耻?”曹冲叹道:“管子不是说吗,仓禀足而知礼,饿着肚子讲礼,太空了些。”
荀文倩正要再说,车夫吁了一声,停住了车,车旁随侍的典满说道:“公子,前面到了,再往前只能步行了,车可没法上去。”
曹冲钻出车来,站在车上张开双臂纵目远眺,眼前豁然开朗,心情特别舒畅,忍不住放声长啸。啸声在山谷之间传出老远,又悠悠的传了回来,缭缭不绝。
“公子的坐忘术又进阶了。”典满忽然赞了一声:“邓师傅如果听到了,肯定又得吃惊不小。”
曹冲大笑:“我又不用上阵厮杀,只能来吼两声,扰人清梦了,不知道有没有惊了人家的草堂春梦。”
蔡玑掩嘴轻笑,荀文倩白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随后跟上来地刘琮作势看了看天色,讶然道:“现在正是巳时。要说睡到现在没起,未免有些迟了,要说现在就睡午觉,又未免有些早了,仓舒你尽管放心,应该不会扰人春梦的。”
一行人说笑着。上了石阶,慢慢来到草屋之前,刘琮亲自上前对候在门口的诸葛均拱手道:“有劳子平久候,尊兄可在么?”
诸葛均一听,连忙歉意的回道:“真是不巧,家兄刚刚出门去了,不知仲玉兄此来是……”
刘琮有些不快,他前些天就派人来通知,就是怕诸葛亮又玩这套假清高。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不上路子。现在曹冲都到了门口了,这可怎么办?
“不妨。”蔡璇接上来说道,一边拨开诸葛均往里走。一边说道:“表姊夫不在,表姊总在吧,我们反正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