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回到家,左思右想,一腔怨恨都喷到了严家的族老们身上,他一改前些时日的敷衍态度,认真地跟十学起了权谋,经营,人际各种诡道,打定主意要把严家搞个天翻地覆。
严慎行这边跑的勤快,孙家那里却悄无声息,晓梅心憋气,嘴里直冒酸水,恨得寝食难安。
孙慕白一人独坐书房之内,时时想起晓梅,但一想到她当日张牙舞爪的样就是一阵头疼,始终不明白,多个平妻和多个丫鬟有甚么区别?她怎会如此气恼。
哎,晓梅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孙慕白决意要晾她一晾,过上段时日再亲去接她回来罢。
菊自得了竹身殒的消息,当场昏厥,随即卧床不起。缠绵病床许多日。徐祈元怕影响她休息,却是搬进了书房暂住,日日里亲侍汤药,十分殷勤。
这日里,菊半夜醒来,感觉身体不象前些日那么乏力了,望望漆黑的卧房,空落落的枕畔,一丝寂寞燎上心头,想见徐祈元的念头突地生起,一发不可收拾。
她光着脚丫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袍出了寝门,一股寒风吹过,菊缩了缩身,见隔壁房间还亮着灯,心泛起几许温暖,悄无声息地靠近,开了门,又轻轻关上,徐祈元正背对着她奋笔疾书,闻得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道:“宵夜放在桌上,我待会儿就吃。”
菊捂着嘴巴偷笑。蹑手蹑脚地接近了徐祈元,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脸贴上了他的后背,一股热气从徐祈元的身体处传递过来,菊舒服地叹息了声。
刚被抱住时,徐祈元一僵,以为是那个不开眼的丫鬟做了这等逾越之事,闻声放松下来,抓着她双手回转了身,一张脸上漾着欢喜:“你怎地出来了。”话音刚落,感到手上传来了阵阵凉意,低头看到菊光着脚丫,不由怒道:“怎地也不穿上鞋,丫鬟们呢,都干嘛去了?!”
话罢,打横将菊抱起,直奔床铺将她轻轻放下,拢起棉被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又觉得不够妥帖,索性自己拖鞋上了床,解开衣衫,赤着胸膛将她拥入怀,轻声道:“可暖和些了?”
菊点了点头,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一个闪神人便不见了,“三姐就那样去了,我最近总是好怕,怕你也不见了。”说着,竟是垂下泪来。
徐祈元一阵心疼,吻上她的脸,亲干了她的泪水,哄道:“不会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菊收紧了双臂,将徐祈元拉向自己,迎着徐祈元的唇亲了上去,自菊病后,徐祈元多日未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