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的我躲都躲不掉。”
竹淡淡地道:“我只叫那些主事儿们传话于他,又没有骗他,那些地方的确都去过了,只不过是在他后面去的罢了。”
菊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又喜道:“三姐这个法也不错呢,换上丫鬟的衣服,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若是不巧被他撞见了也容易糊弄过去。”
她话音一落。双胞胎便嘿嘿笑了起来,菊大奇:“你们笑甚么?”
双胞胎却只笑着不说话,竹深怕她们把丑事都捅了出来,忙道:“时辰不早了,咱们睡去罢,叫徐祈元自己在这里玩罢。”
大宁皇后徐祈宁一如既往地在五更起身,披上件常服小衫,宫女们悄然往来,捧了一应洗漱物件,又有手巧的嬷嬷轻柔地为她挽好发髻,管膳食的早摆好了一桌餐点,徐祈宁随意扫了两眼,稍稍停顿时,机灵的宫女便端上那餐点来供她食用,一切均如平日一般。
用了饭,管服饰的宫女捧来一身金色朝服,上绣凤朝阳,下摆配有五彩祥云,徐祈宁无声地穿上这代表皇后的袍服,整个人立刻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单只站在那里,便如同擎天之脊,直直地指向天际,在她面前,伺候的宫女嬷嬷们不禁全都深深的低下头去。
静坐凤辇之,她终于微微动容,唇角带着抹极淡的笑容,总算可以飞出这重重宫室,虽然只有一天,也是那么的让人开心快活。
“无论多么开心,也不能笑出声来,你是大宁皇后,代表着大宁的体面。”想起自幼受到的教导,徐祈宁脸上那抹极淡的笑容也快速的消失了。
靠着多年的涵养功夫,她心平气和的静待吉时起驾,车帘猛地被人掀开,徐祈宁面如止水地望去。一身锦蓝色褂的赵治挟着一身凉气坐了进来。
如同见到了约好的暗号,徐祈宁的脸上立刻挂上了完美无暇的笑容,那笑容是自幼时开始对镜揣摩千万遍,绝对不会差上一丝一毫的标准闺秀笑法,已经成为她刻骨铭心的习惯。
赵治却偏过头去,淡淡地道:“今日朕没甚么事,就陪你走上一遭。”
徐祈宁脸上纹丝不动,那笑便像是刻了上去一般,看上去却并不僵硬,温煦如春日里的风,又用恰到好处地语调柔声道:“外面这么凉,皇上怎么不多穿点?”
说着,自然而然地把手里的暖炉塞到赵治怀里,又用手去握赵治的手,那冰凉刹那激的她一凛,她却毫不犹豫地握紧了赵治的手。
赵治冷眼看她一番作为,突道:“朕有时候想,如果换了一个人做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