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白皙的掌心被指甲划出了若干血痕,触目惊心。自幼父母双亡,孤苦半生,满以为从此良人得靠,二十三到二十八,一个女人最最黄金的五年,只换来一张大红喜帖,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可恨分手方三月,他就有了新人忘旧人。
山盟海誓皆成空,满腹柔情空余恨。
数日来茶饭不思她已经形销骨骸,平日里强颜欢笑面对同僚,失去个男人不打紧,若连安身立命的根本都没了,才真真的自寻了绝路。
熬到周末,终于可以放肆的悲伤一场,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跑到婚礼上大闹一场?肚子里塞个枕头去他单位哭诉一通?租个车撞死他们一家?
闭上眼,听着那首《求佛》,曾经是俩个人最喜欢的音乐。他总是刮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才遇到了你。她的脑子里渐渐只剩一个念头:我愿在佛前跪求五百年,只为换来这一世和你不曾相遇。
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