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的年纪。 “哪有,我挺习惯的,多喝点祛湿热的肉骨茶就不上火了。”顾骜温言宽慰。 米娜说着,回身去厨房里,把最小火的煤气灶拧灭:“嗯,那就好。我就想到你南方回来,羊肉狗肉都没敢给你做,今晚喝枸杞炖**。” 一碗鸡汤,驱散了顾骜的寒意,很是温养。 顾骜一边喝,一边交代:“我在泰国耽搁了一阵,谈妥了一笔生意。就是上次国家队用的那个耐力饮料,我想着你家有酒厂,要做饮料包装,的话,有现成人手可以抽调。 过一阵子,就让韩老师把各项权益手续转给你。该给的钱,你也别少了韩老师。我的身份已经太扎眼了,不好再当大股东。” “哥哥,跟我还客气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都是你的。”米娜顺势扑进顾骜怀里。 “对了,常卫回京城了吧?他有没把剪好的采访素材交给你?”顾骜想起个事儿,随口就问。 顾常卫跟着他去李家坡,跟拍了国家队不少素材。但这些素材、要作为广告宣传、乃至可以直接供电视台播放的采访片,还是需要去芜存菁剪辑一下的。尤其是有些不和谐的或者废话,需要剔除掉。 “送来了,上周末他跟张一谋准备放寒假回老家之前,把这几盘带子送到我这里了。”米娜努努嘴,示意旁边那个柜子,“哥哥你真是的,说好了不暴露你我的关系给外人知道……”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只是说你寒假不回家,所以找你比较方便。”顾骜利落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米娜微不可查地撅了一下嘴,也不知到底是庆幸还是失望。 一夜抚慰无话。 …… 第二天,顾骜神清气爽地去单位销假,顺便汇报工作。 帮助国家队进行盘外斡旋的事儿,说到底跟外资委是没关系的,还是外交部那边借调他去的。最后去李家坡的那趟出差,更是赏赐性质,属于确认战果。 所以委里的领导并没有什么可指示的。 “小顾,看个球都去了一个多星期,你这个‘维护外商关系’的工作可是爽快。”包处长和其他同事,再次见面都不忘调侃他。 “惭愧,送佛送到西么。谴责都谴责了,照会也照会了,要是最后没改变结果,也是憾事。”顾骜谨慎地自辩,颇有“虚心接受、拒不悔改”的太极道意。 包处长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没有怪你的意思。反正年前也不忙,上面都说了,3月份开完会,咱外资委就要撤并了。这两个月,咱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岗,也不会派新任务了。把已经布局了的事儿了结一下就行。 年后,隔壁老秦那儿可能有点事要你配合。你过几天就安心回家好好过年,到时候可能又要出国。那桩事情办完,咱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