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来魔改个麦道某某某,就要另行评估了。 又或者是再退一步,在实在想不通这种东西能用于其他用途的时候,“假借其他国家的名义、按原目的采购,然后设计流入国内”。 一言以蔽之,要么在用途上伪装,要么在实际购买者和用户身份上伪装,总之一定要找到某一个字段伪装。 因为灰区的东西并不是铁板一块一律不卖,只是不卖给特定国家。美国人也是指着这些订单创造生意的。 “果然是我太想当然了么?这么说,难道你就懂这些技术了?你明明也是文科生啊。” 叶纨看了顾骜画了一堆红圈圈的修改意见,不由有些气馁。 顾骜正色安慰道:“不,我可没说我也不懂,我只是说,我至少知道自己不懂、知道前沿技术有多少似是而非的地方。而你却连自己有多不懂的程度都不知道。” 理工科生也不是全能的,哪怕他后世当过支付宝的项目技术主管。 而很多文科生对这个问题的误解,就相当于觉得逮到一个程序员,就该懂全部一切软件方面的问题。甚至很多人觉得程序员还应该会修电脑。 叶纨缺少的,是综合型人才的眼界。 换言之,顾骜也无知,但顾骜至少知道自己有多无知,知道哪儿必须请教专家。 叶纨连评估自己无知程度的能力都有些欠缺,起步的时候自然会想当然,把一些应该请教专家的地方大笔一挥就过去了。 两人对着名单,就分歧比较明显的几十项,每一项用几分钟的时间讨论一下,两三个小时就很快过去了。 叶纨忍不住打了哈欠:“那你觉得下一步工作方式该咋整?” 顾骜很有建设性地指出:“明天就现状打个报告,找刘院长申请一下:我们先把每个技术对应责任的国内设计院、研究所找到,然后当面登门拜访,或者打电话,咨询这些技术的潜在用途,让专业人士评估、我们只负责启发他们。当然了,我们的最终动机和真实目的,不能告诉基层技术专家们,所以我们要总结一套提问的话术。”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能不能伪装成其他用途,伪装后会不会穿帮,应该由各个对口研究所的人参考。 而目前派来的两个可靠的工程院院士,他们的目的只是提供权威的人士意见,负责告诉顾骜和叶纨,谁在该领域的国内最专业。 相当于是一个人力资源的索引。 没办法,国家性的科研追赶计划,讨论起来就是这么繁复,一层层的科技树嵌套,导致上层节点的科学家或许都不懂具体问题,只懂遇到哪些问题该找哪些人。 “这样吧,如果一个研究所涉及到的技术只有3项以下,我们就打电话搞定。如果超过3项的大所,我们分头坐飞机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