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开始作祟。 或许三种情绪都有吧,只是成分比例难以分清。 萧穗也怔住了。 她知道顾骜是演戏,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顾骜竟然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占有欲。 而萧穗其实今天也一直处于三观被剧烈刷新的过程中。 她可是看了半天全美最前沿、还没打过圣光的文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正在帮顾骜准备换洗衣服的她,骑到了男人身上。 一阵阵意味不明的声吟牛动。 顾骜知道,这时候有任何语言交流的推辞,就完了。两人只能用眼神交流,询问对方的真意。 这就要求互相凝视。 结果却引火烧身,愈发控制不住了。 顾骜看到了一种让他不忍的深情和炽烈。 “人家想在浴室里要。”萧穗收摄最后一丝灵台清明,用娇媚的语气调着情话。 顾骜狠狠揉捏了几把,明白了对方的顾虑。 箭在弦上,17岁的血气方刚,是不可能忍住的。 一个公主抱,冲进 …… 两小时后。 让身体焦灼的热水,丝丝冲在背上,带来不真实的灼痛感。 萧穗柔柔地紧贴着顾骜,面对面跨坐。 最后一丝殷红,因为刚刚打开的热水,被冲进了下水道。 水声很大,足以掩盖最低微的呢喃耳语。 “就这样一瞬而逝,不委屈么。” 萧穗倒是反而很放得开:“那你还想怎么样?学古代的大家闺秀,弄个手帕收藏?你看到那一幕,就够了,那就是我的永恒,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不用向任何其他人证明什么。” 顾骜不知道怎么回答,唯有深-吻。 他知道萧穗说的是对的,如果床单上有血迹,明显会解释不通,这次的任务说不定就完了。他分明知道自己今天离开后,图拉津斯基的人肯定潜入过别墅了,哪怕他没有预约打扫。 因为他把萧穗的两根长头发夹在了床头柜的便笺本底下,但晚上回来的时候便笺本还在,头发却没了。 “毕业了,我娶你……”顾骜的语气有些壮烈,也有一丝犹豫,毕竟事情太突然了一些。 不过他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那么多次逢场作戏,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出事。不出事是偶然,出事是必然。 萧穗却把湿漉漉的长发捋到背后,灿烂一笑:“那我岂不是成了趁人之危?我爱你,你却不一定爱我,我不希望你因为责任而承诺。我要的是爱,不是责任。等你真爱了,再谈娶不迟,不爱我也不勉强。” 没想到她走心的文青病倒是发作了。 “既然你那么在乎爱,刚才何必借机发难呢。我们慢慢相处,我也不是没可能真心爱上你,只是我现在还年轻,事业太忙,没工夫想。”顾骜有些内疚。 他说的都是真心的大实话,毕竟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