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幸亏车不多,并无大碍。他连忙靠边停车,细问:“那韩老师呢?她真不干了?” 叶纨:“你这没良心的,韩老师帮了我们几个这么多。她上个月就开始办离职交接了,别人不知道,你们还能不知道?” 顾骜觉得一阵憋闷,扯了扯自己的领子,松开领口的一颗纽扣。 “忘吧蛋!马建强这厮真特么不是东西,肯定是他不知怎么嚼舌头呢。”顾骜恨恨地拍了一把方向盘,“唉,这种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只要引起了话题,都是女方没面子,吃亏。” 凭良心而论,顾骜确实觉得,不管几十年后社会风气如何、是否矫枉过正。但至少眼下这个时代,离婚女性确实是可怜可悯居多。 礼教吃人呐。 叶纨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你们知道韩老师之所以辞职的具体‘个人原因’?” “你嘴不严,我不能告诉你。罢了,谢谢你通知我韩老师的情况。明天表彰会之后我跟米娜去看看她。” “不行我也去!韩老师对我也有恩,如果不是她当初挑我出国,我怎么能……” “别多事,她不会希望多一个学生知道的。好了,现在我先回去准备讲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