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对越宣战了。 学校里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对这些热点很是关心。 同学中跟顾骜关系不错的,课间或者晚上遇到他了,纷纷拿他开玩笑打趣。 “小顾,《是可忍,孰不可忍》,人人日报有没有请你再去帮忙润色?” “你小子肯定是又低调了吧,我们不问你就闷声装无辜!” 顾骜只能严肃地否认,强调这次和他一个字的关系都没有。 大家这才心满意足地平衡了。 心中纷纷暗忖:“全国每年有十几个头版整版的典型呢,事情过去两个月了,报社总算忘记他了,这才是正常的嘛。上一次应该是狗S运,时机刚好赶得巧,正在热点上。” 不过,即使知道顾骜并未再次发声,喜欢谈论时政的男生们也不会放过他。 一想到他去年国庆的时候,就提前神预言跟越南人必有一战,所以开学后第一堂国际外交形势分析课上,老师组织大家讨论看法时,同学们又不由自主缠着顾骜就战争走势辩论开了。 在外交学院,这种对国际形势的推演讨论,并不是四九城里吹牛逼的老爷们儿那样说着玩的,而是专业的分析锻炼。 以后踏上工作岗位后,肯定会有一部分同学成为这方面的国际问题分析智库。只是以如今的见识和学习,大多数人的分析还停留在冲动的感性层面,所以老师也不会有过高要求。 “越南虽然嚣张,但民生凋敝已久、外援物资也断绝了好几年了。肯定不是我堂堂威武之师的对手! 而且他们南线进攻柬埔寨的19个主力师,一个都没调回来,我军只要突然袭击、围歼边境的敌人二线部队后,肯定能长驱直入、一周直捣河内!” 这是卢建军等跳脱男生的发言,他们这方面比较弱,忍不住以最直白的姿势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脑内已经幻想着王师把黎家那些忘恩负义的畜生、一个个都逮起来当战犯毙了。 黄勋等一小批分到过出访实习任务的优等生,见识就丰富一些了,也没那么激进。他们对苏联的态度和博弈比较了解,于是这般折衷分析: “真要是灭了越南,估计苏联人会下不来台。但是我们趁苏联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河内好好犁一遍,死硬派全部干掉,应该是可以的。 最好围河内打援、把敌人南线主力吸引回来,以逸待劳歼灭一些。这样就算最后卖苏联人面子撤军,也能帮柬埔寨复国了,不用承认韩某某的傀儡政权。” 顾骜见状,开始时选择默不作声。 军事方面的问题,不是他能改变的,如今举国轻视越南,他也不好主动泼冷水。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外交学院的讨论课,本来课堂氛围就比较美式,大家都能畅所欲言。 任课老师顺水推舟地点名让顾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