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继续採访他。
在新闻界,一般也确实是有这样惯例的。比如一个报社一个电视台里,某个记者跟某个要人比较熟、採访起来方便,那社长就会每次都优先想到请这个特定的记者去採访。别的不说,至少能减少吃闭门羹的机会。
一行人便重新坐定,李弱彤亲自多沏了一杯茶进来,放在米娜面前,回身把客厅门掩上。大家也就重新聊起了慈善事业。
米娜稍微听了几秒钟,就注意到大家应该是刚开始聊了没多久,很多讯息都还停留在“扫盲”的阶段。
那些记者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顾骜从头拿出报表数字来显摆。
“顾总,现在您能解释一下这个数字了么?我们从有关部门统计的报表上看到,1986财年年底,天索环保基金的当年善款拨付总额,是2178万3466美元,为什么会这么有零有整的呢?据我所知,去年和前年的额定捐款额,都是1000万美元。”刘琳琳很善于捧哏地问。
顾骜以手虚握一拳,掩在口边轻咳两声,说道:“这个问题就说来话长了。这还是年中的时候,天鲲学习机上市不久、我有一次因为电子工业战略布局的事儿,去京城跟一些老同事老战友座谈会,偶然立的愿。银浦月陌花未落
当时我就吩咐了身边的财务高管,从那时起,要统计天鲲游戏机、学习机每年的销量。并且做到在原先的每年一千万美金善款额度基础上,再加上每卖出1台机器加捐1美元……”
顾骜说到这里,语速微微放缓,刘琳琳立刻心领神会地插话:“……每台机器销量加捐1美元?天呐,那岂不是说天鲲公司去年卖出的游戏机和学习机,加起来有1178万多台吗?这个肯定是全球销量了吧?
请见谅,我对游戏机和学习机这个行业不是很熟,不知道市场规模,顾总,请问您能给我们扫盲一下,说说看这个行业全球第二的公司,一年销量能有多高呢?我只是想有个对比。”
米娜在一旁听了,也是暗暗讚歎:难怪这个女记者能捞到这个差事,在找角度给人gēgōngsòngdé捧哏方面,那真是下了功夫的。
明明是老公自己想显摆销量和行业地位,到了人家嘴里,就成了无知女记者真心求科普。
这也是职业素养呀。
果然,被对方这么真心诚意地“天呐”一惊一乍后,顾骜居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脸色难得地微微一红,摆手谦虚道:
“唉,侥倖侥倖,其实吧,我本来估计,去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