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物起码能飘几千公里啊。” “有报纸么?全给我看一下。”顾骜听得有点混乱,让米娜拿报纸过来。 几分钟后,他才捋清了他在香积电闭关的这几天,发生了些什么。 原来,历史上露西亚人切尔诺贝利那事儿,虽然是4月底发生的,但当时露西亚的铁暮非常严谨,消息封锁很厉害,西方世界一开始并不知道真相。 4月28号,是瑞典斯德哥尔摩北部100公里的福什马克核电站先检测到超标了,但瑞典人立刻全面自查,说自家核电站没问题。 但仅仅一天之后,法国、德国、意大利都发现自己本国大面积辐射超标。 然后因为前一天听瑞典人澄清过相关的事儿,就以为是瑞典贼喊捉贼,真相应该是福什马克核电站爆了,严厉谴责了瑞典——毕竟对这些国家来说,他们都能大致探测出“辐射尘埃来自东北方向”。 瑞典是被国际社会逼得没办法后,觉得应该是露西亚人的锅,通过外交途径反复对露西亚施压要求彻查,最后有关消息才在事故发生后一周、5月2号才逐步曝光出来。 所以,切尔诺贝利发生后的第一周,并不是像顾骜前世想象的那样,有全球矛头一致的恐慌对象。 事实上第一个星期大家都是处在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的懵逼状态,还忙着互相甩锅呢。 昨晚最新的报纸上,也没明确说事儿就是露西亚的,只说露西亚人嫌疑最大,原先可能冤枉了瑞典人。 顾骜合上报纸了,安慰地说:“别想得太恐怖,基辅到斯德哥尔摩才1200公里,到巴黎2000公里。但是到阿富汗,那就是3500公里了。 大不了今年就少去阿富汗了——其实普通人是完全没影响的,只不过你备孕,疑神疑鬼一点,小心点图个安心吧。” 米娜作为妹子,还是理工科常识比较缺乏,容易一惊一乍。 她听了顾骜的劝说后,也就丢开了对这些无关紧要新闻的执着,反而顺势问:“对了,当年你可是美国人三里岛刚出事儿,就赶上跟着那啥部外事局的去广交会,还卖了美国能源部大单子。 那可是你在领导面前的第二次成名之战,要不是那次卖空分设备时表现好,后来局里也轮不到让你去伊拉克出差卖制氧机,想想还真是怀念啊。这次呢?露西亚人的核电站爆了,有没有什么货我们可以带?” 米娜说到这段往事时,语气和表情都是悠然神往的。 毕竟她跟顾骜第一次在学业和实习层面的合作、积累下交情,就是七年前的伊拉克之行。 那次本来只是想卖制氧机的,后来机缘巧合闹出那么多人情,还结交到了高层,这才有后来米娜在中东逐步发展起来的人面和事业。 如果没有这一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