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哥王室的人吃喝聚会,就捞了一点。 顾骜这么怜香惜玉的人,完全能想通其中的心思,所以大大方方地说:“都依你,你要啥只要报得出来,我都给你。” “不用你个木头操心!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女人的衣服首饰。”米娜傲然一笑,“我就穿自己的衣服,带一些罗曼诺夫王朝时代、有历史的古董首饰,不用牌子。” 顾骜笑着把米娜搂进怀里问:“你哪来的罗曼诺夫王朝时候的古货?我记得外交学院的时候,你就跟我说过,你家那点露西亚血统,并不是什么大贵族。” “我这两年做白酒生意,他们拿来抵债的不行啊?在阿富汗这种地方,你以为有多少货是可以用正经的外汇结算的?露西亚人有那么多外汇么?他们想要多的货,又拿不出外汇,那就各种渠道弄来的东西,或者是在前线超耗、账目上已经消失的物资,都会出现了。 至于我家的血统——拜托,前些年形势不好,谁敢如实说自家的海外关系?当年你敢说你在湾湾的外公和舅舅是干什么的么?不敢吧。你都尚且这样,我家肯定要说我奶奶是露西亚穷苦人啊。 连民国的时候,流落过来那些白露,都是‘真的郡主、公爵侯爵家的女儿’,怕辱没门楣,拼命说自己是平民。反而是那些真正平民家的女儿,尤其是做些苟且偷生事情的,为了在十里洋场或者冰城卖个好价钱,谎称自己是郡主、公爵小姐。这些事情,都信不得的。” 米娜回答这个问题时,表情闪过一丝辛苦的憔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能驾驭那么大场子的骄傲,以及略微的对往事的伤怀。她甚至忍不住点起了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辛苦斡旋的难处,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这门生意,除非是露西亚人的禁酒令重新撤销,否则能抢我销路的商人真没几个——就说露西亚人拿来抵债的一些账面上不存在的东西,你换个人拿在手上烫手呀,怎么变现呢? 这时候姐做过驻伊商务参赞的优势就出来了,中东那边刚拿到超耗的露货,立刻有一个无论你有多少物资都吃得下的大客户。你换个人试试,两边任何一边渠道不够顺畅,抵债的中间物资砸在自己手上出不去,分分钟资金链断裂了。” 米娜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竟浑然有一两分大男人的气概举止。 顾骜看得心中一酸。 这么软萌的妹子,这么努力上进,从外交学院时代就这么努力上进……最后居然要亲自去斡旋这么辛苦的生意。 “是我不够关心你,以后辛苦的话就别亲自去维护关系了。咱还差钱么。”顾骜忍不住心疼地把米娜搂在怀里宠爱关怀抚慰,纯粹是精神层面的,不带任何生理需求。 “你们聊,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