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
余明点头:“是呀,伱怎样?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几位教官都不会拒绝你的加盟。”
崔建没有回答,思考中。
余明思量片刻,道:“崔建,我查到了三名教官的部分背景资料。车伟在三人中算是名气最小的教官,但是他有20年青瓦台的工作经验,并且担任了5年的主管,近千次出勤任务无意外。”
崔建道:“青瓦台的安保力量来源情报部门,并非陪同总统车跑步的黑西装保镖。”
余明道:“没错,所以他的成绩相当不俗,但是在缺少强大后勤和武装的情况下,我对他并不看好。”
崔建同意:“特别是千次出勤无意外这一条,看似说明他的成绩,反而说明他没有经历过实战。艾莉上课时就说过,安保工作的重点在于情报信息,最好的安保不是在歹徒动手时保护雇主,而是在歹徒动手前就破坏他的计划。”
余明深以为然,道:“说到艾莉,就必须说他老爹。她爸爸非常出名,是欧盟一位很有名赏金猎人。不是美国那种类似警察的赏金猎人。她爸爸是一位犯罪心理学和犯罪行为学分析大师,通过专业能力,协助欧盟警察抓捕了最少百名在逃重犯。受其影响,艾莉成为一名警察,因为表现出色,在25岁就加入欧洲刑警组织的证人保护小组,并且在28岁就成为掌管两支证人保护小组的主管。去年因同僚出卖导致被保护证人死亡,最终她引咎辞职。有消息称,她可能加入了一个名叫冰刺的特别专案组。”
崔建好奇问:“什么叫冰刺?”
余明解释了一番,先解释国刑缺乏执法权利,为了打击七杀,四十多个国家签署特别协议,赋予冰刺小组在自己本国的执法权,韩国也包含在内。
崔建问道:“七杀不就是一群打着正义幌子的杀人犯吗?”
余明略微皱眉:“从法律角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崔建问:“李然呢?”
余明来兴趣:“李然,人送外号飞鹰,我觉得应该叫飞牛。李然父亲是一名雇佣军,因此李然从小就在雇佣军营中长大。格斗,枪械,飞机,坦克无不精通,甚至还会开潜艇。成年后不久,他从战斗岗转到安保岗,在高危地区负责要员安保工作。因多次任务中表现惊艳,被调回纽约总部,在短期培训后担任数个保镖团队的指挥官。后因被诬陷而被公司和警方追击。为了洗刷冤屈,他单枪匹马连挑几个纽黑,最终沉冤得雪。”
崔建惊叹:“好牛!”
余明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