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兹洛夫说得也没错。
他和王业,分别是第一派系和第三派系的党魁,也是派系的掌舵者!
要是被人挖了墙角,都没有一点反应的话,那无疑是不合格的。
今天格雷兹洛夫找王业过来,就是想要和他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应对。
已经被挖走的人呢,那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
可是剩下的人,总不能还一直被挖吧,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距离明年的大选还有近一年时间呢,这么长的时间,可想而知,霍夫琴科那边肯定不会闲着。
他们会继续扩充实力,拉拢更多的人去他们派系。
现在很多第一二三派系的杜马议员没有过去,那是因为他们还在任期内,可能舍不得主动辞职。
但等他们任期快要结束时,要是对面承诺出出资帮他们竞选下一任杜马议员,难保会有不少人心动。
到时说不定会有相当数量的议员“跳槽”过去的。
这也是格雷兹洛夫最担心的事情……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王业反问道。
格雷兹洛夫点点头,用力挥了一下手,语气坚决地说道:“必须要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点警告!我倒是对霍夫琴科没什么意见,他成立新派系,参与竞选,包括拉拢一些人过去,这都是合理合法的。但那些在两个派系之间跳来跳去,以满足自己私欲的人,很可恨!”
或许他真的对霍夫琴科没意见,也或许是当着王业的面,不好说霍夫琴科的坏话。
但不管怎么说,格雷兹洛夫现在是要针对那些“跳槽”的人员,并不是要针对霍夫琴科,所以王业倒也无所谓。
他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难道你是想从法律方面入手,截断那些人的退路吗?”
格雷兹洛夫可不光是第一派系党魁,他还担任着杜马议长,以及“力发”委员会主任一职呢!
从法律角度入手,也算是他职权范围之内。
要是两人能达成一致,那在杜马内几乎没有人能反对他们两人的意见了,所以王业才如此猜测。
格雷兹洛夫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还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事情没那么严重,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是警告一下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员。”
王业也懒得再去猜,摊开手问道:“那你就直接说需要我怎么配合吧!如果可行的话,我是没有意见的。”
他昨天刚和葛布列夫那边表过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