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氏立足徐州多年,可不是谁想灭就能灭的。”陈珪得意的说道:“这世上,从来就是铁打的世家,流水的州牧。无论谁执掌徐州,还是得依靠我们世家。”
“徐州非王霸之基也!”
“可是,陶使君若真的将州牧之位让给了刘玄德,我陈氏当如何是好?”陈登有些担心。
在他看来,刘备要比陶谦厉害。
“父亲,您认为徐州最后将落入何人之手?”陈登终于询问道。
显然,陈珪在麋氏内部安插了人手,所以朝廷的征辟令刚刚到达不久,陈珪就已经知晓,速度之快,让人震惊。连麋竺的离开,他都知道。
“麋竺离开了徐州?”陈登张大了嘴巴,很快就有些不高兴了。
他也是徐州的才俊,其才能远超麋竺,为何麋竺都有征辟令,自己却没有,秦寿这是瞧不上自己吗?
“征辟令下来了,你会去吗?”陈珪扫了对方一眼。
“自然不会,我会留在徐州。”陈登想也不想就说道。
他怎么可能离开徐州呢!这里是他的老巢,离开了徐州,谁能保住陈氏的利益。
“所以为何他要征辟你?宣扬你的名声吗?”陈珪看出了自己儿子的心思,淡淡的说道:“骠骑大将军能知道麋竺之名,岂会不知道你陈登之名?只是他知道你是不会离开徐州的。”
陈登听了顿时恍然大悟,深深的叹了口气。
“征辟的人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不少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陈珪看着自己的儿子询问道。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陈登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说道:“他人在长安,却知道天下之事?他的消息居然如此灵通?”
“这才是最可怕的。”陈珪点点头。
“父亲的意思是说,他手下有一支专门刺探消息的人马?”陈登顿时明白的其中的道理,脸上露出一丝惊骇之色。
“暂时管不到那么多,他远在关中,距离徐州很远,真的有朝一日,他来到徐州的时候,我陈氏跟随大势就是了。”陈珪显得很淡定。
“父亲所言甚是。”陈登也点点头。
“伱去找芳,他也要走了,那些产业需要抛售的,我们接下来。”陈珪吩咐道:“他给多少,你就接多少。”
“父亲是要交好关中?”陈登顿时明白其中的意思。
“未来的事情会知道呢?或许关中赢了呢?就算他输了,我们也不亏。”陈珪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