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你背叛了和你一母同胞,从小就照顾你、护你的姐姐,你、你真是狼心狗肺!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任远行神色一凛,将贺兰夏拉到他身边,冷冷说:“贺叔,夏夏如今是我的人了,打狗还要主人呢,就算你是夏夏的亲爸,我贺家的少夫人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打的!
在你是她亲生父亲的份上,仅此一次,我不和你计较,要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许你这么和我爸爸说话!”贺兰宁用力推了他一把,“我的事不用你管!”
“到明天,你就是我太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任远行摸了她脸蛋儿一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向贺父:“贺叔,婚宴定好了,请柬也发出去了,如果婚礼取消,会对任、贺两家带来多么恶劣的影响,我相信贺叔比我更清楚!
贺叔,您是个聪明人,我相信您会让明天的婚礼按时举行的,明天,我会准时来接夏夏去教堂。”
“你……你……”贺父气的头晕目眩,扶住椅子。
“任远行,你先别滚,”贺兰宁扶住贺父,冷冷说:“我让我的律师送离婚协议过来,律师马上就到了,你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再走。”
“没问题,”任远行勾起唇角,邪肆的笑,“我就欣赏你这股爽快劲儿,如果不是你忽然变得没滋没味了,我也不会移情别恋,上你妹妹。”
说良心话,贺兰宁比贺兰夏漂亮。
如果说贺兰宁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贺兰夏顶多算一朵清纯漂亮的小白花。
可谁让贺兰宁越来越温顺体贴,身上没了那股吸引人的傲气劲儿呢?
贺兰宁身上没了那股对他答不理的傲气劲头,就像是白开水一样,乏然无味。
倒是贺兰夏,只要他一拿出石涛威胁她,不管多为难的事情,她都会一脸委屈的做。
他就喜欢贺兰夏身上那股明明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忍辱负重低头的小模样,简直太上头了。
他希望,贺兰夏能一直保持着这股劲头,让他可以上头的久一点。
至于贺兰夏不他,而他得娶个不他的女人当老婆,贺兰夏心里真正的人,另有其人,他一点都不在意。
从小到大,他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他一点都不稀罕。
那些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
女人这种东西,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