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得,我当然舍得!”薛母哭着说,“一颗肾和一条命之间,我当然选一条命!
如果你和琪琪的位置对调,我一定也会救你,我发誓!”
“我不信,”周雨浓漠然说,“你的信誉在我这里是负数,你发誓我也不信。
一个字都不信!
我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浪费我的时间了,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我都不会给薛琪捐肾。
你还是去想别的办法吧!”
“没有办法,我没有别的办法!”薛母哀求的着周雨浓,哭的泣不成声,“但凡有别的办法,我都不会来求你。
你就是琪琪最后的希望,只有你才能救琪琪,我求求你,你救救琪琪吧!”
她哭的浑身发软,再次在周雨浓脚下跪下,满脸是泪的仰头周雨浓,苦苦哀求:“浓浓,求求你就你这条命是妈妈给的份上,你捐给琪琪和肾好不好?
你的命是妈妈给的呀!
妈妈不要你的性命,只是要你一颗肾救琪琪,还会给你补偿,你要什么都给你。
求求你,你救救琪琪吧!”
“你是生了我,但也因为你生了我却没好我,遗失了我,害我从小到大吃了很多的苦,”周雨浓冷冷的着薛母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从没做过你的女儿!
当然,我没得选择,我确实是你生下来的,但我现在不只是你的女儿,我还是旭明的妻子。
我不但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我还要为旭明的人生负责。
我要是给薛琪捐了肾,以我现在的体质,我怕是会去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我没办法做母亲,旭明就没办法做父亲。
你确实生了我,我却是和旭明在孤儿院相依为命长大的。
对我来说,旭明比你重要千万倍。
我不会为了你的道德绑架,让旭明失去做父亲的权利。
我再说一次,你不用再白费心机了,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给薛琪捐肾!”
她低头着薛母,盯着薛母的泪眼,一字一字缓慢又清晰、坚定的说:“绝不捐!”
这一刻,薛母到了她的决心,彻底的绝望了。
她浑身瘫软,跪坐在地上,一颗心像是被钢刀戳搅一样痛苦。
她泪如雨下,连连摇头,痛苦的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狠毒、这么铁石心肠?
你只需要捐一颗肾就能挽救琪琪的性命,琪琪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