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姿,手托着下巴,嘴唇在一个恰当的尺度内微微翘起,看上去有种我见犹怜的小无辜。换在当年,这姿势确实我见犹怜,有时候她不用说话,光用一些小动作都能打败我,而今天,看到这一幕,我发现我莫名其妙的想笑。 我想起了我最近常教育儿子的一句话,做人一定要有礼貌,最终我没笑。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她问:“听说你连儿子都有了?” 我点头。 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声音比笑容更苦涩:“这不像你,以前你应该会问‘谁告诉你的’,今天你没这么问,让我连最基本的话题都找不到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好好谈,是吗?” 我问:“你想谈什么?” 她说:“你都这样了,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说两句就走。” 我说:“好,你说吧。” 她说:“这些年我从来都没忘过你,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我没说话,想起来此之前林少的一面之词,想起有个文艺女主播萦怀她前男友很多年,这让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很想对着月亮抒发一下感情。 显而易见,这样的成就感说明我太单纯。 她看着我,眼神比以前凌厉,这让我明白她已经不再是理想型女青年,而是事业型大龄女青年。她像在看一个仇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一直想对你说,你把我害惨了,要是当年你把我的事情报道出去,我早就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