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行吗?要不这样,下次吃霸王餐,我来断后!” 他肯定没想到,过了十一年,我们终于把这事儿想起来了。 估摸着大奔自己也想起了当年的承诺,他惶恐了:“这种旧事重提的跨度也太大了吧?我刚从吃的很饱,你们也饱了吧?大家都不小了,不要再去做那种热血青年才做的傻事了,没意思。” 林少说:“我觉得挺有意思。” 小风说:“我觉得我还能再吃点。” 我说:“没关系,吃不完还可以打包。” 大奔哭了:“你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们都没回答他,好像都默认了。 有本书里说,成长的代价就是把良心一半给狗吃掉,另一半小心隐藏起来。 无论大奔如何反抗,我们都铁了心,今晚一定要去再吃顿霸王餐。 这上天给我一千个假设,我也想不到,一顿霸王餐会吃得那么伤感。 我们找了个适合逃逸的路边烧烤摊,其实大家之前吃火锅都吃得很胀了,根本吃不下去烧烤,只能闲着蛋疼扯闲篇。大奔做出了断后的决定,大家都放过了他,然后就把话题扯到我身上了。 当时林少问我:“最近还在写东西吗?” 我说:“从昨晚开始,又在写了。” 林少忽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写了那么多年,哪一年才会写到我?” 我直接被问懵了,我想过写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可是没想过写身边的朋友。 趁着我在发蒙,大奔跟着起哄:“你写了那么多故事,啥时候才会写到我们的故事?” ·